无数次的失败上演,瞿卞终于认清了自己赢不了季辞这个现实。
直到阳光越发浓烈,时间到了中午。
卒子过河。
意在吃帅。
这一上午,季辞啥也没吃,净吃棋了,心情自然也不是很愉快。
她直接捏起了对面的帅,在掌心中捏碎。
“识局者生,破局者存,掌局者赢,这一局,依旧是我赢。”季辞轻掀眼皮,手一倾,掌心中的碎屑残渣便散落在棋盘上。
她不打算再和瞿父耗下去,这个老狐狸话里是不会透露线索的,倒是能神神叨叨说上一通,所以她决定转身就走。
反正黎谨那些家伙大概还听话的守在那车边上。
林歆瑶可还在车上呢,这个时候估计也醒了,要是见不到她应该会很害怕。
季辞走后,瞿卞仍然在盯着棋盘上的布局。
十字架下面的暗门悄悄打开,若是季辞没走的话就会看见那“全家团圆”的一幕。
只见那个本应该早就死去的戏曲大家黎素月和瞿南烟正活生生的站在那里,甚至瞿南烟的哥哥也站在一旁。
一家四口,如此和谐又如此刺眼。
“多好一孩子啊。”
“听说我那傻儿子还喜欢她……”
“真是可惜了。”
教堂里叹息的声音缓缓散去。
……
林歆瑶确实醒了,只是醒了之后并没有冒然行事。
费舍尔既季辞之后又吃一记头槌,他本好心为林歆瑶解开束缚带去吃饭,结果林歆瑶直接一头bang——锤在他鼻子上。
她顺利的蹦出了救护车,然后又被四把枪对准,于是讪讪退了回去,和费舍尔尴尬的大眼瞪小眼。
笑死,该从心的时候还是要从心。
只要认怂认得快,保险还能继续买。
季辞大摇大摆的上了车,林歆瑶瞬间泪眼汪汪的看着季辞叫道:“辞姐,你怎么也来了?”
费舍尔连忙举手作投降状,“我可没做什么啊,我甚至都没敢生气。”
季辞瞧着费舍尔正chuchu流血的鼻子,和费舍尔不自觉冒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感慨了一句鼻子果然是人脆弱的器官之一。
季辞安抚了一下林歆瑶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季辞终于从黎谨手里接到了自己的午饭,吐槽道:“嘶,盒饭啊,真朴素。”
黎谨皮笑肉不笑道:“有得吃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