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原本有五人,一个牌的荷官,四个赌客。
季辞骤然加入进去并没有遭到任何反对,大家状似不经意间往这边扫了一眼又将视线移到了牌桌上,心中暗暗打起了小算盘。
托盘上的筹码引得其余几个赌客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去看。
其中两人对视一眼,像是达成了什么默契一样。
季辞的下家脚往那边一支,叼着根烟含糊不清道:“你加入可以,但是我要和你换个位置。”
说话间,那满嘴的黄色烟牙非常显眼。
“举手就代表这个游戏开始了,期间不能交换座位。”季辞并不上套,对着荷官道,“请牌吧!”
那烟牙对面的是一个穿着一身旧衣的人,袖口都卷了边,但是能看到脖间有一根金灿灿的大金项链。
低调了又没完全低调。
剩下两个,一个是光头疤脸男,在季辞的上家。
另一个是一身黑色笔挺西装的精英男,一脸不在乎输赢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来释放工作压力一样。
众人身前筹码多少不一,最引人瞩目的还是季辞,梭哈封顶一百万,她面前就放了一百万的筹码。
但是身后托盘里可不止一百万啊……
还带着两只“鸭”,是谁家的富二代吗?还是暴户?
这样的做派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一群输红了眼的赌客也凑过来看热闹。
荷官伸手示意,开始牌。
第一轮,底牌,一人五张,不能掀开,也就是说拿到牌的人并不知道牌下是什么,纯靠运气。
以荷官为原点,顺时针方向依次是大金链子、疤脸男、季辞、烟牙和那精英男。
第二轮牌,才是可以看到的明牌。
梭哈据说也是个纯靠运气的赌博游戏,因为不到最后一局,没有人知道底牌是什么,可能一步登天,也可能一脚踩入地狱。
季辞拿到了方片1o。
a最大,黑桃花色最好。
烟牙是所有人中牌面最大的——红桃a。
荷官道:“请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