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杰不在,两个女人默契得连表面工夫都不想做。吃完后,占喜洗碗倒垃圾,自觉坐到侄子身边陪他做作业,还不忘戴上口罩。
威威抄词语时,占喜坐在小板凳上无所事事,想到那盆花儿事还没头绪,就将小板凳拉远了些,拿出手机找起新主播,静音放视频。
秦菲端着一碗洗净草莓进儿童房时就到这一幕,把碗重重地放到儿子手边,开口便带了气。
“就这么一会会工夫都忍不住啊”她语调冷冷,“一天到晚就捧着个手机,平时也就算了,陪威威写作业还要玩,会影响他学习。”
威威还要煽风点火“手机在手,天长地久手机离手,魂都没有”
“胡说八道什么谁教你”秦菲拍一下儿子脑袋,又对占喜说,“占喜你别以为我是在针对你,要不是因为我和你哥文化水平不及你,也不会让你来辅导威威做作业。你当初自己答应了,要是不愿意就和我直说,小学一年级东西我还是能教。”
占喜早已收起手机,低声说“嫂子,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威威叉着草莓吃,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着占喜。小朋友其实挺喜欢姑姑,姑姑长得好,还常给他买零嘴儿和玩具,等到秦菲离开房间,威威叉起一块草莓要喂占喜“姑姑你吃,草莓好甜。”
占喜被气笑了,她当然知道草莓好甜,买时候尝过。
揉一把小侄子脑袋,她说“姑姑感冒了,不吃,你赶紧抄,你这狗爬字儿。”
威威嬉皮笑脸地哼哼,趴到桌上继续抄词语。占喜不敢再玩手机,只能拿起小朋友语文无聊地翻。
晚上,占喜躲在被窝里,又一次去a里租房信息。之前为了应付国考,她没机会说搬家,现在考也考完了,她寻思着周末必须去几套房。
刷完房源,她又想起那盆还没着落花,打开另一个叫站短视频平台,再一次搜起玩烫花主播。
这门手艺挺小众,可能入门不难,玩人不少,但做得好人不多,开张接定制永远是那几个在q站也有id。
一个个主播下来,占喜突然顿住,因为她到一双熟悉手。
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手背上有青筋,指甲圆润干净,右手小拇指上有一颗红痣
这么漂亮手一次就不会忘,只是这主播仅发布出三段视频,同样经过剪辑,但没配音乐和文字,起来就显得干巴巴,很枯燥,播放量非常少。
发布日期还是三年前,亏得占喜耐心,一直在往下拉,要不然根本就不到。
占喜盯着那双手仔细,心里确定这和白天那位是同一个人,尽管他们id不太一样,但都和鱼有关。
是换站了吗占喜没犹豫,试着给对方发私信。
糖氽蛋嗨,晚上好。
糖氽蛋请问你是小鱼鱼手作烫花主播吗
手机振动,骆静语着屏幕上突然弹出私信消息,愣了一会儿,缓缓打下一个字。
好大一头鱼是
对方很快就回了。
糖氽蛋我白天和你询过价,请问能优惠点吗
骆静语不知道对方询价产品是什么。
好大一头鱼询价那个
糖氽蛋好运来jg
糖氽蛋这个,能优惠吗
骆静语记起来了,白天时他这张图得很仔细,把每朵花、每片叶子、每枝花茎都研究过,还按过计算器才给方旭报价。
他没回,直接微信联系方旭。
好大一头鱼好运来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