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许青单很喜欢这份工作,背后又有思思做财富密码,带着整个上河县脱贫致富。
终于在许青单十八岁那年,整个上河县的收入水平提升了百分之十。
因着许青单的政绩好,上头又有如今升上四品的准岳父帮忙,皇帝很快就注意到年轻有为的许青单。
下半年许青单就要前去京城上任,虽还不知道是什么职务,但显然他并不是很开心。
县令虽然只是七品小官,但胜在自在逍遥,如今进京上任,恐怕就没有这般逍遥快活了。
思思早早就在京城买下一个宅子,又和周家商量着两个孩子的婚事。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六月初六宜嫁娶,许青单可谓是情事业双丰收。
等许青单和周莹莹成亲后,思思很快带着许青嫣又回到上河村,她可不喜欢去应付那些夫人小姐。
许穗得知时禹弄丢了玉佩,对他也没了笑脸,又得知许青单升官进京肠子都快悔青。
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若是当初她嫁给许青单,指不定已经跟着许青单进京去了。
许青嫣一直没有成亲,时禹虽然将她放在心里,可每每想起她的容颜,还是忍不住喝酒消愁。
终于他一次喝酒说漏了嘴,许穗这才知道,时禹竟然将麒麟白玉佩送给了许青嫣。
她心知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瞧着醉酒倒在桌上的时禹,心里升起说不出的愤怒。
自己嫁给他三年,这三年里被他冷落不已,而他还将自己的贴身玉佩送给另一个女子。
凭什么许青嫣已经什么也不缺,为什么还要来抢自己的丈夫
许穗把手伸向时禹,突然他抬手一把拽住了许穗的手腕。
时禹微眯着双眼醉醺醺的说道,“许姑娘,真是好久不见,也不知你如今过得还好吗”
显然他口中的许姑娘,并非是许穗,而是许青嫣。
她强忍怒火轻声道,“你还好吗”
“我不好。”时禹低下头失落道,“我被逼娶妻如今连你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也只求我的玉佩可以伴你左右,这大概是我唯一的寄托。”
原来在时禹的心里,她嫁给他都是迫不得已,与他而言不过是被逼无奈。
能不生气吗虽然许穗对他并无感情,从头到尾只是图他的身份,但是平日里都是许穗洗衣做饭。
她天天给他做饭洗衣服,让他有新衣服穿,每天有热腾腾的饭菜,他居然觉得娶自己委屈
突然时禹一个用力将许穗拽进怀里,接下来的事情自然顺理成章。
她得知玉佩的下落,自然是要将玉佩拿回来,现如今许青嫣还没有嫁人,保不齐等时禹真的认祖归宗。
到时候他若是不认这门亲事,难道她还能扭得过皇室吗
第二天时禹醒来,当昨夜的记忆袭来,又见躺在身旁一丝不挂的许穗,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二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圆房了,时禹就像被玷污的黄花大闺女,抱着自己的衣物夺门而去。
许穗睁开眼一言不发,实则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自那日醉酒圆房后,时禹更加不回家,许穗想要抓他去要回玉佩也无法。
索性她自己前往许府要玉佩,着门匾上的善人二字,许穗想到那个偏偏清俊的少年。
铃兰朝着思思说道,“夫人,许穗说要见见姑娘。”
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此番前来的目的,无非是为了那块麒麟白玉佩。
可惜啊,那块麒麟白玉佩已经成玉手串了,至于别人还能不能认出这是皇宫里的玉,思思就不得知而知了。
思思摆摆手,“让嫣儿去见见她吧。”
许青嫣一袭红裙张扬艳丽,小步子踏在地上,那裙边宛如清浪卷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