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
没什么好仁慈的了。
接着冷笑道:“廖先生,那春药烈得很。”
“一会不知道你能不能分的清人畜了。”
说完不再回应。
没人说话,里面的廖化凡才是最心慌的。
“陆夺,开门,你放我出去,我保证我以后不再找你麻烦,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只要你放我出去,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和赵破奴一样没回应。
“好好好,好一个工部尚书,好一个大理寺小捕快,你们如此羞辱我,以为我会屈服吗?”
喊了半天没回应的廖化凡狂笑起来。
“我是文人,活着要的无非是个面子。”
“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文人的骨气。”
说着拿起了一边油灯。
然后在房子里面点了起来。
外面。
赵破奴黑着一张脸,有些疑惑的看向陆夺道:“都这么久了,为什么廖化凡的药性还不发作?”
“难道真不是他干的?”
“大人再等等。”陆夺很有耐心。
从刚才廖化凡的语气判断,显然是被吓到了。
可……
没等他说两句。
一边王顶疑惑歪头道:“夺哥,你家好像着火了。”
“你家才……”
“我干……”
陆夺疯了一样跑进去,踹开了房门:“廖化凡你住手。”
此时廖化凡正在用油灯找他家的易燃物。
陆夺直接冲过去一脚踹翻。
把油灯抢了过来。
好在进来的及时,廖化凡只是点燃了一块屏风而已。
“哈哈哈。”廖化凡冷脸怒笑:“你们这群无耻小人,算计我。”
“我还以为你们多大的胆子呢。”
“我是圣上亲封的画御师。”
“我死在这里,你们都别想好过。”
“而且我刚刚接受朝廷招安若是就死了。”
“谁还敢相信朝廷的话。”
“赵破奴,我记住你了。”
廖化凡骂骂咧咧,跑出了陆夺家中。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