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汐和五哥叶星弦,在光大街路口卖烧麦一直卖到星期天。
这一周钓鱼,都没钓到任何线索,兄妹俩也不气馁,因为小汐的烧麦调馅越做越上手,已经过全记的味道。
小汐他们摆摊的第二周,周一。
白领们像往常一样,下了地铁就用鼻子去寻找那熟悉的烧卖味,咦怎么没有?
他们快步赶到光大街路口,只看到烧烤和炒饭摊照旧。
烧烤和炒饭的大叔大妈,都要被想买烧卖的人烦死了,不停有人问。
“你们知道卖烧卖的那两兄妹怎么没来?”
“我哪知道,要不今天吃点烧烤?”
“这个不清楚,来份炒饭?”
结果问的人眼里哪有烧烤炒饭?往往都失魂落魄离开,或等一会儿再离开。
连续三四天都这样,这些人渐渐接受现实,家乡味道的【巨香烧麦】再也不会来了。
因为小汐和叶星弦已经换个地方,继续为时一周的摆摊计划。
转眼到了十一月份。
小汐和五哥在祥福老街口摆夜摊,一直摆到周四晚上。
本来天气就开始冷了,居然还下起了绵绵细雨,再好的味道,也影响了烧麦的生意。
小汐和叶星弦都觉得无所谓,只等到九点半就收摊。
卖不完的烧麦可以送给欧裳社区的保安老王和他们同事,反正即使小汐有锦囊空间储存保鲜,也不会让烧麦过夜的。
此时的绵绵细雨,总让人不太舒服。
叶星弦把三轮开到街沿上的大树下,这样既可以躲雨,也离街上的店铺近,就会亮一点,感觉舒服多了。
小汐拿出平板低头玩,叶星弦也在埋头看手机,兄妹俩看似心不在焉,其实他们每天晚上出来,都把注意力集中到最高。
这时一个中年人远远走来,手上提了个不显眼的老式黑挎包,直接走进三轮车旁边的一家名为【孝感动天】的香蜡钱纸店。
中年人和老板好像已经很熟了,寒暄了一阵&039;&039;&039;&039;&039;&039;&039;&039;,直接进入正事。
老板:“戴先生,今天还是拿一千块的冥通银行的票子?”
“嗯,沈老板,老规矩。”
中年男人拿了两个黑色大垃圾袋出来。
“上次拿的票子印刷有点重影,不好用啊!”
“哦?我倒没现?戴先生,怎么就不好用呢,这纸钱讲究那么多干啥?不是最后都烧成灰了?”
那姓戴的声音有点不高兴,“反正印刷不合格的我明天要来换的。”
“好好好,随时来换就是了。”
老板已经给中年男人把纸钱一捆捆地装进垃圾袋,一千块钱可以买好多钱纸,中年人那黑色垃圾袋好像特别结实。
纸钱店里的对话,小汐和五哥听得清清楚楚。
待那中年男人走出来的时候,叶星弦正好已经揭开蒸笼,然后夹了几个烧卖,打算自己吃的样子。
“咦?有烧卖?”
中年男人惊喜地喊道,一把抢过叶星弦手上还没吃到嘴的烧麦,迫不及待地直接上手吃了。
“呀,就是这个味,比那个味还越了!”
“什么这个味那个味的?大叔你手上的五个一共五十块钱,快点,我们要收摊了。”
叶星弦很不耐烦。
“别,小哥我肯定要给钱的?你这烧卖我都要的,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