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是,这屋内的血迹刚刚清洗干净,血腥味却仍有残留,那阮泰的鼻子灵敏如犬,怕被他嗅出什么来。
果然,那阮泰又抽了抽鼻子,走到穆桂英的屋前,道:“好个西域迷迭香,嗅了让人心旷神怡。只是这香味之下,怎的有股血腥味?”
穆桂英闻言,紧张得不敢出声,生怕被他们察觉到潘贵之死。
佛见笑急忙拉住了阮泰的衣衫,道:“阮将军定是嗅差了,这屋里哪里来的血腥味?”
“不对!”
阮泰将佛见笑甩开,道,“这股血腥味很是浓重,连西域迷迭香都掩盖不住。若不是流上很多血,断然不会如此浓重的!”
佛见笑状似娇羞,掩嘴道:“阮将军真是好嗅性!这不刚刚刑部的潘大人来过么!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穆桂英下身弄出许多血来。方才小女子还替她清理来着。这不刚刚清理完,你们几位将军便到了!”
阮泰向穆桂英的双腿间望去,果然刚才被潘贵蹂躏后的小穴,还在流血不止。
便道:“那老家伙,不知来寻她作甚?”
李飞熊哈哈一笑,道:“莫非你不知,这潘杨两家累世为敌。能将仇人的孙媳妇玩弄于股掌,岂不也是一桩大快人心之事?”
周国用却目视着佛见笑道:“方才你说什么?你替她清理了身子?她一来,光顾你的客人便少了许多,你该怨她才是,为何却要帮她?”
佛见笑一惊,深悔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却赔笑道:“这不妈妈让我看护于她。一来,她要是有什么鬼祟,好及时汇报;二来,她与我也是为了勾栏坊的营生。赚得了银子,都是要向太师爷纳贡的。若每日少了太师给的标准,是要拿整个勾栏坊问罪的!”
吴虎笑道:“想不到,你小小一介娼妇,倒还识得大体!”
李飞熊道:“你们二人,今日这是怎的了?一个个疑神疑鬼,在这勾栏坊里,难道还怕了穆桂英这贱人翻天不成?”
说罢,一挽周国用和阮泰的胳膊,将他们二人拉到了佛见笑的屋子里,唤道:“小美人,快到屋里来伺候我们爷三个!”
“哎!来了!”
佛见笑应了一声,朝穆桂英使了个眼色,如一阵轻风一般,徐徐地飘了过去。
那吴虎与雷上卿见三人走了,也将门关上,把屋里的灯全都点亮。
只见吴虎搓着手道:“浑天侯,今天晚上你便伺候我们哥俩吧!哈哈!”
雷上卿却见穆桂英的小穴里还在不停地有血丝渗出,骂道:“潘贵那老家伙,不过是审了双王一桉,便平步青云,当了刑部尚书,官居二品。此后便是狗眼看人低,跋扈地紧。你瞧,那好好的一个穆桂英,偏被他弄出这许多血来,教我兄弟今夜如何品尝!”
穆桂英见二人只顾着自己聊天,便道:“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了!这是你们羽林军的镣铐,唯有你们的钥匙可解!”
吴虎和雷上卿对视一眼,笑道:“如此被铐了一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怎的不见你大小便都撒在毯子上呢?”
穆桂英不敢不理,只能回答他们的问话:“还多亏了佛见笑那姑娘。若不是她,我,我怕真的要让二位将军见笑了!”
“哈哈哈!”
两人又同时大笑,“浑天侯,这当妓女的滋味怎么样呀?比不得在天波府当夫人奶奶吧?哈哈!不过如此也好,你这么娇贵的身子,每年都要去打仗,也是辛苦的。莫如在此为娼,只做皮肉生意,要来的安逸得多!”
“你们,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
穆桂英又催促道。
如今她已见到逃脱的希望,若是等到万事俱备,她却依然被铐着不能脱身,岂不是空高兴一场!“我们要是替你解开了这镣铐,你该如何伺候我们呀?”
吴虎调侃道。
“你,你们想怎样?”
穆桂英对于羽林军和勾栏坊的调教虐待,早已吓破了胆子,却不知这些人今日还待如何玩弄于她。
“哈哈哈!”
吴虎和雷上卿复又大笑,“想不到,昔日如此威风的穆桂英,今日竟也低声下气。看来,这勾栏坊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
两人今夜是第一次来光顾穆桂英的生意,一开始还有些担惊受怕,现在一见穆桂英完全没了往日的颐指气使,便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