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受伤了吗?”小oga紧张地看向路斯恩的翅膀,在来的时候他看得真切,路斯恩的翅膀漂亮得像易碎的艺术品。
“我也没受伤。”感受到雄虫的视线,路斯恩将翅膀收了回去,“这里不太安全,我们先回去吧。”
“好。”时初点点头,不过还是有点怀疑地向路斯恩后背看去。
两虫手牵手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没有星兽的密林似乎也重新恢复了生机,虫鸣声,鸟啼声,小兽的嚎叫声。即使是在夜晚,也格外热闹。
走到之前落下的地方,路斯恩再次将小雄虫抱起,向星舰飞去。
时初小心地朝路斯恩的翅膀看去,轻薄半透明的翅膀看起来很脆弱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出它刚刚是如何抵御那场爆炸的。
“你的翅膀呢,也没有受伤吗?”他们飞行的速度很快,迎面而来的风声很大,小oga只好仰起脸贴近上将的耳边。
雄虫靠得很近,路斯恩甚至感受到了他的气息,平稳的飞行突然轻抖了一下,耳朵也悄悄变红了,只是夜幕下不太明显,谁都没有发现。
路斯恩脚踏上星舰的时候翅膀便收了回去,小oga甚至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
“路斯恩,我想看看你的翅膀可以吗?”时初拉住了准备离开的上将。
“雌虫的翅膀很锋利,会伤到你的。”路斯恩有些不赞同,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刚刚挡过爆炸的翅膀可能没有平时漂亮了。
“你就让我看看嘛!”小oga摇着上将的胳膊撒娇,琥珀色的眼睛似乎重新恢复了神采。
路斯恩看着勉强恢复活力的小雄虫,不忍让他失望,便背过身去将翅膀轻轻放出,嘱咐道,“不可以碰,会伤到你的。”
其实不会伤到,翅膀比他的主人诚实的多,在感受到小雄虫气息的时候,就已经变得柔软了。
这是时初第一次那么近距离观察雌虫的翅膀,路斯恩的翅膀一定是最漂亮的,银白色的翅膀和路斯恩的头发是一样的颜色,清冷如冬天的落雪。
只是翅膀的下半部分被爆炸染上了黑色,还出现了裂痕,就像纯洁的雪被玷污了一样,看得小oga鼻子酸酸的,“你不是说翅膀没受伤吗?下面都黑了。”
明明受伤的是路斯恩,小oga却显得比他委屈极了,怕路斯恩疼,时初伸向前想要触碰的手又缩了回去。
路斯恩也适时将翅膀收了回去,“雌虫的恢复力强,翅膀还可以涂药,很快就会恢复了。”
雌虫的药物种类不多,但是翅膀的药独独占了一半。究其原因,是因为雄虫喜欢玩弄雌虫的翅膀,荒淫的雄虫希望雌虫被凌虐的翅翼恢复的快些。
不过,雌虫翅膀的药物可不止有促进恢复的,还有让翅膀变得柔软敏感的各种供雄虫玩乐的药物。为战斗而生的雌虫们天生有着坚硬锋利的翅翼,被雄虫玩弄过后,他们就再也飞不起来了。
“我帮你上药吧。”小oga自告奋勇,怕路斯恩不同意,又补了一句,“它是为了保护我才变黑的,就让我来帮它变回去吧。”
路斯恩听到小雄虫的话眼眸变得幽深,雌虫的翅翼的确会变色。在他们动情的时候,如果放出翅膀,就会发现颜色变浅了,同时会变得柔软,诚实的翅膀也渴望包裹住自己的雄主。
时初还不知道自己的话在虫族就是在耍流氓,就像abo世界里对alpha说,嗨,让我来诱导你发情吧。
同床(倒v开始)
路斯恩感受着翅膀上的柔软,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从不知道雌虫的翅膀竟然这么敏感。
“怎么了,是疼吗?那我轻一点。”时初涂药的手更加轻柔,他小心地将药膏抹在翅膀上布满裂痕的地方。
翅膀的触感很好,甚至还带着路斯恩的体温,温暖光滑,就像他们世界的玉石一样。时初依依不舍地将手从翅膀上拿下来,二十分钟能上完的药,硬生生地被时初拖了四十分钟。
等上好药时,路斯恩耳垂已经红得可以滴血,只可惜被及肩的银发盖住,没虫发现。路斯恩坐在椅子上晾翅膀,时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神总往路斯恩那边瞟。
路斯恩被他看得有点不自然,“是我打扰到雄主了吗?那我先回指挥室?”
“不行,你还受着伤,怎么能这就去工作呢?”小oga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反驳,发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点大,又讪讪地裹好被子躺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路斯恩,“而且你也没有打扰到我,你在这我才安心。”
过了一会。
“雄主,您该休息了。”路斯恩无奈地看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翅膀的小雄虫。
被正主发现,小oga有点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路斯恩,你们雌虫都有翅膀吗?为什么雄虫没有呢?”他也好想感受一下用翅膀飞的感觉。
“嗯,雌虫生来便有翅膀,历史资料中亚雌和雄虫曾经也有过翅膀,不过现在已经退化了。”
路斯恩感觉到翅膀上的药物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直接将翅膀收了回去,又引得小雄虫直接坐了起来。
“你,怎么把翅膀收起来了。”他,他还没看够呢,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小oga耳尖红红,“我的意思是翅膀在外面比较透气,是不是恢复的会快一些?”
“不会,一样的。”路斯恩将灯关上,“雄主,你该休息了。”
房间内瞬间变黑,时初脑海中又重现了被星兽追赶的恐惧,“路斯恩,你在哪?”
“雄主,我会在这一直守着你的,别害怕。”路斯恩握住小雄虫不安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