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小时的网球,陆陆续续,遇见了熟人,一帮人一起,比两个人单打起劲。
渐渐,黄清林不敌,下场换了旁人来,继续跟魏寒生对打。
拿了毛巾,擦了额头的汗,往场上看,自叹不如。
一圈打下来,一起打网球的,不论熟不熟识,有不少夸赞魏寒生的。
魏寒生接过毛巾,草草抹了一把汗,放下毛巾,不急着去洗澡换衣裳,而是拿起桌上的手机,站到窗底下,打电话去了。
知道她明天要去安徽出差,一去一周,此时,操心的太多,不知道要从哪处说起。
拿起手机,心又静了下来。
她也不是当年上学的她了,这些事情,她自己能处理好。
有时候,问候的太多,反而是一种负担。
爱得太深,她会有压力。
正在考虑要不要打这个电话,她那边,准时的打来了电话。
屏幕亮起,他畅然一笑,不假思索划开了屏幕,一接起,手机这头,听见那边她温柔可心的声音。
“寒生。”
不知道从哪天起,她开始改了口,彼此间基本的称呼,哪怕只是除去了一个字,他也会觉得,这就是世间最亲昵的称谓。
独她给予他的。
旁人怎样喊,都比不上。
“嗯。”
“在忙吗?”
“不忙。”
“哦,”她蹲在地上,正在整理她的行礼,“明天要出门,我有两件外穿的大衣。一件适合这个天穿的衣服,但颜色太鲜艳了,另一件,款式颜色都适合穿出去,但太薄了。”
“嗯。”他耐心听着。
“唉,”她在为这个事头疼,“要带的东西太多,两件衣服却只能选一样,除了明天穿出去的,这两件,我该选哪件呢?”
魏寒生静默,十秒后,他问,“只有这两件?”
只有这两件衣服可供选择?
“不是啊,”她翻翻衣柜,其他的,好像,更穿不出去啊,“唔,就这两件了。”
就这两件衣服,她蹲在地上,究竟选哪件呢,为了这件小事,她思考了许久,也默默烦心了好久。
“哎呀,”真是个头疼的事,只能问他,“你觉得呢?”
“选颜色艳的那件。”他替她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