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的女子就在眼前,且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人,怕是没有任何人能忍住无所作为。
夏侯奕也不晓得自己何时对这娇娇情根深种,只知待反应过来这娇娇住到自己心里的时候,便再也无法移去,哪怕是从心窝深处移除一丝一毫,都只觉痛不欲生。
她一点点渗入他全部的生命里,怕是一辈子也无法减少一分。
夏侯奕轻轻抚上阿婉俏红的脸颊,手上传来细腻烫人的触感,嘴里呢喃了一句“终于娶到了你”,赵清婉还未来得及有反应,就被吞没在夏侯奕的湿吻里。
他步步紧逼,像是干涸了千年的人寻找到水源一般的欣喜若狂,她小心翼翼后退,他却不允许她有分毫的躲避,直到退无可退,强迫她沉沦,强迫她与他一同痴缠共舞。
直至她快要喘不上气来,他才稍稍容她喘息,只是退离不过片刻,便再次追了上去,仿似顷刻间就要将她吞食入腹,眼眸里尽是快要喷出来的火光,赵清婉稍稍睁开了双眸,扑闪着睫毛细看眼前的人,那长长的睫毛打在紧贴着的人脸上,霎时点燃了他全部的心火。
只觉着些微痒意甚是撩拨人心。
夏侯奕将阿婉彻底压倒在身*下,不再满足于唇上动作,方才轻柔抚摸着阿婉小脸的手已经移至了腰间,小心将腰间的系带解开,因着阿婉方才沐浴重新更衣,所以只此一件薄衫,夏侯奕甫一解开便触手可及有些冰凉的皮肤,他早已yu火焚身,此时这稍有凉意的触感瞬间让他舒服至极,随之而来的是上瘾一般的抚摸。
他明显感觉身*下的娇娇有些微的颤动,虽然手上动作并未停止,却加重了唇间的吻,轻轻安抚她,一面又四处点火,灼热的带着些薄茧的手掌滑过她娇嫩的肌肤,所过之处无一不引起一阵战栗,像是星星之火有了燎原之势,不过片刻,阿婉的肌肤又灼热的吓人。
只是他似乎还嫌不够,逼着阿婉伸手解掉他身上碍眼的锦袍,赵清婉本就迷糊没了清明,此时倒是有些明了却仍旧是忍着羞意顺着他的手摸上他腰间的系带。
阿婉的动作着实慢了些,夏侯奕哪里忍得了,她的小手轻轻覆上他身侧,他便抑制不住低呼出声,很快便自己解了衣衫,彻底与她坦诚相对。
他轻轻覆上那处温软,感觉心底的疯狂愈发重了些,好一番轻柔抚弄,只见那白皙的花朵在他掌中娇艳绽放,化作朵朵滴血的火红。
被这曼妙的感觉冲击的神志不清,以前尚且不知闺房之乐,此时仍未全部体验,却早已yu罢不能,伸手探了探她秘密花园的景致,再是忍不住进院赏花。
只得轻了手脚,恐主人抗拒,又如冲刺一般抓准时机快速而入。
“疼…”阿婉果真惊呼出声,夏侯奕心疼地一边言语安抚着一边轻柔吻她唇瓣,将所有难忍的痛呼尽数吞没在唇间。
……
红烛燃了整整一夜,直至天色透亮仍旧不甘心被人剪了烛花,夏侯奕睁眼看着臂弯里熟睡的面孔,不自觉弯了唇角,眯了笑眼。
阿婉,此后日日拥你入睡,拥你梦醒。
她睫毛动了动,察觉她快要醒来,夏侯奕很快闭了眼睛,总要给她些空间接受不是?
还是夏侯奕了解阿婉,果然她一睁眼便恍若世间外游离的状态,迷蒙间不断回想着自己身处何地。
猛然想到昨夜洞房花烛,又看见自己寸缕未着窝在夏侯奕的怀里……
真真是羞煞了人。
想她前世今生也算是三四十岁的老太婆,怎的如女儿家这般羞羞怯怯,好生丢脸。
兀自镇定了一番,那热烫退却了几分,扭头将视线转移在夏侯奕的脸上,许是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这一副餍足的神色很是喜庆。
她忍不住伸手抚上夏侯奕带笑的面容,只是突然拉扯般的疼痛瞬间惊呼一声,蓦地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将自己方才不小心牵动的双腿小心翼翼放好。
“怎么了?”夏侯奕在听得阿婉那一声呼痛再也装不下去,慌忙看她如何,此时见她那羞于启齿的模样也大概知晓是何缘故,心里有些愧意。
“昨夜于你上了药,还是疼得厉害不成?”
上药?
那处羞人的地方?
“你……”赵清婉一时说不出口,枉她建设了许久,到底还是段数不够。
“是为夫的错,今日再向玉流殇讨要些好的。”
赵清婉哪里是想听到这样的话,一时更是不知如何回应,只得闷闷躺在锦被里,也不出声,也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