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放空就觉得自己很饿了,埋头吃东西。
吃得正过瘾,宗宇就没有再剥了,他自己去洗了手回来喝他的海鲜粥。
“我还要吃。”我不满地抗议。
“行了,吃这么多够了,这些东西都是寒性的,多喝点姜汁。”
“我还要吃!”
“不行。”
“太浪费了,我要吃!”
“不行。”
“啊啊啊啊啊我不管我要吃!”
“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
他从锅里捡了一个小的不行的基围虾出来,那根本就不能叫虾,那根本是虾米。
但是也没有违背他的话,他把小虾米剥了,沾了醋,直接丢在我大张的嘴里。
这才开始吃自己的东西。
我拿勺子去舀他的粥,宗宇也无法。
“你要吃的话再点一份。”
“我就要吃你的这碗。”
他已经无语了,但是默许了我的动作。
我其实就是摸摸他的底限,他依旧放纵,并没有改变他的态度,这就够了。
吃过饭之后我们开车回家,我们分别去洗澡,出来的时候他还没有好,医生的洁癖吧,他每次洗澡都要洗很久。
我把宽松的裤腿卷上去,拿了身体乳出来擦,膝盖上的淤青很明显,摸上去有点胀痛。
宗宇洗好澡了擦着头发出来,看到我在擦腿很久都没有动作,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皱着眉头,神色微妙地看着我膝盖上的淤青。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乱想啊!”我跳起来拿枕头丢他。
宗宇侧头伸手接住枕头,拎着走过来。
“我什么都没想。”他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