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是人家的算盘,你拿人家的算盘干什么?”
白兰把算盘抢过去,又放到了柜台上。
在屋子中间摆放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叶凡拉着柳如烟坐到椅子上。
男子去请大夫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大夫从内堂里稳稳的走了出来,他面色凝重,手里还拿着一本泛黄的医书,他把这本书放到了桌子上。
他看到柳如烟头上包着布条,而且血渍已经渗出布条了。
他慢慢的走过来,语气温和:“这位小姐,怎么啦?”
白兰站起身,急切地说:“大夫,麻烦给我家小姐看看吧,刚才我们掉进山谷里,小姐的头撞到马车,出血了,我用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但是小姐现在竟然不认识我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怎么办呀?”
大夫仔细查看着柳小姐的头部。
“唉,瞧你们身上都浇的湿漉漉的,连伤口都浇湿了,我给她敷一些药,重新包扎一下吧。”
大夫走到柳如烟旁边,想帮她把布条打开,但是柳如烟却做出反抗的姿势,用手不停的推着大夫。
叶凡到柳小姐那可怜的样子,他连忙说:“我来吧。”
叶凡对柳如烟轻声说:“我给你头上的布条打开,医生好给你换药,换上药之后,你就好了,你的头就不疼了。”
柳如烟目光清澈又懵懂,她眨着眼睛看向他,不再挣扎了。
叶凡小心翼翼的把她头上的布条打开。
大夫看到头上有一个很长的口子,血已经凝固了。
大夫仔细查看,面色凝重的说:“头上不仅有一个伤口,而且伤口附近已经肿了,明显磕的不轻!”
白兰急的面色惨白,“这可怎么办?”
大夫走到柜台里面,在桌子上拿起一个纸,上面写上各种草药的名字。
小石头,按照药方去配好了这些药。
大夫把这些药粉撒在了柳如烟的头上。
这些药粉碰到伤口就很疼,柳如烟又要挣扎,叶凡就握住她的手,语气轻缓:“别怕,大夫在给你上药。”
柳如烟皱着眉,疼的都要哭了,“好疼啊!”
柳如烟的手想抽出来,但是叶凡紧紧握住她的手,叶凡的目光炙热,那双眸中透着清澈,他深情的看着柳如烟,柳如烟的眼睛如同孩子一般的天真,宛如清泉一般,对叶凡没有丝毫的防备。
他们对视着,炙热的目光与懵懂的目光相互交织着。
叶凡语气温柔:“柳小姐,你忍一忍,上了药,伤口就一点点好了,就不会再疼了。”
柳如烟的手被叶凡握着,或许是有安全感了,她竟然不挣扎了。
大夫把药上好之后,小石头拿来纱布。
大夫准备为她包扎,柳如烟却说:“不用!我让叶凡替我包扎。”
叶凡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你记住我的名字了?”
柳小姐看着他,点点头。
大夫说:“头部受了重创,以前的事忘了,但现在的事记得。”
叶凡握住她的手,那双眸中仿佛燃烧着炙热的火焰。
“太好了,你记住我的名字了,这说明,你还不傻!”
有小姐眨了一下那清澈的大眼睛,“谁说我傻了?”
叶凡的语气中带着欢快,“你不傻,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小丫头,来,我给你包扎!”
叶凡接过纱布,轻轻的给柳如烟的伤口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