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渡燃神情自然道“但现实好像不可能。”
“易感期是aha的生理周期,跟情绪和体质都没关系。”郁月城说“挺不过去不是你不够强。”
方渡燃短暂沉默,眼约好的车正开过来缓缓往路边停靠,出声道“我不喜欢这种身体脱离控制的感觉,会让觉得、我不是我。”
他上前先拉开车门,让郁月城坐进里面,然后自己再上车“海升影院,人民广场那个。”
“好嘞。”
司机起步查导航路线,几条副主干道橙的红的,朝后问“这会儿城里堵车,我上高架绕一圈过去,你们行不行不行我们就走城里。”
“上高架。”方渡燃说。
司机“哎。”
“愿意绕一圈,不想堵着。”郁月城在他身边说。
方渡燃把自己这侧的车窗打开打开一半,风吹在脸上,也能让后面换换气,肯定道“愿意绕,不愿等。”
“浪费生命啊,得走起来。”他拍拍郁月城的膝盖。
郁月城他的腿“没问题”
方渡燃反应过来他的抑制剂被他说的打在腿上,长腿勉强在后座伸开“可能有点。等会儿要是走不动路,你得背我回来。”
郁月城“好。”
方渡燃说不上为什么,挺高兴的。
他很烦实验室的一堆破事,可这些事就是他的生活,已经融进他的骨血里,每分每秒的厌恶都不会消减。
正因为如此,他对生活里每一点好事都倍加珍惜。
现在郁月城这只大白猫温驯坐在他身边,跟他去单独约会,还听话,他就高兴。
“哎,郁月城同学,我问你个事。”方渡燃肩膀一歪,半个身子倒在大白猫的身上。
郁月城放松手臂让他靠着“你问。”
方渡燃“你家教挺严的吧。”
“我觉得还好。”郁月城说。
“那是你没犯过错,不受罚,在我来挺严的了。”方渡燃道。
郁月城稍微低眸,就能到方渡燃垂下头的发梢“哪里严”
“传统。”
方渡燃始终没抬头,手指在他膝盖上跳舞,百无聊赖般按来按去。
郁月城没反驳,某些方面他的家庭环境的确比较传统,比如a市的家里,别墅后花园就是中式园林的风格。
“洁身自好。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
方渡燃在数,极其自然地顺着接上一句“就跟谁要是亲了你,就得娶你的感觉。”
郁月城没说话。
方渡燃另一只手忍不住按在座椅上顶个坑出来,他特想听郁月城说一句“也没有那么夸张”、“这个不是”、“其实没那么封建”
然而等了好半天,郁月城也没回应。
方渡燃抬起头“怎么不说话我说错了”
他自认为这把顺水推舟,郁月城怎么都得就砍下坡。
白白净净的大白猫也低头着他,出声道“没有。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