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搏杀,两人终于筋疲力尽了,乔光荣放响一炮后,终软在那里,毕竟上了年龄,再说饭前又来过了一盘。:
“你说,童昊和那个女人会不会做这事儿呢?”贾翠碧猜测着,问乔光荣。
“你说呢?”
“我看不会!”
“我看会!”
“你凭啥看?”
“两人处在一个房间,孤男寡女的,我敢肯定,童昊绝对不会睡那几根板凳,他肯定会睡到那床上,两个睡在一张床,不生这事儿鬼都不信!”
“你咋这般肯定呢?”
“直觉!”
“乔大哥,我现你对男女之事精通得很!”
“那倒不是!这是依情况揣摩的。”乔光荣说罢,给贾翠碧讲了那个《木头鸡儿》的故事。讲完后,笑得贾翠碧肚子都笑疼了。
贾翠碧从小就爱听故事,立即缠住乔光荣讲,讲着讲着,他连自己烧火的事儿都讲了出来,特别是他抻柙耙的故事,更是笑得贾翠碧咬了他一口。当然,乔光荣讲这些故事时,都说是别人的,是他们村里某某某某,即是如此,贾翠碧依然猜测说,“我敢肯定,有很多事是你亲身经历的!乔大哥,你肯定烧过儿媳的火的!”
“哪呀?没有呢!”
“绝对有!”
“真的没有呢,贾妹子,说了你又不信!哦,烧火在书面上叫扒灰,妹子,你晓得不?”乔光荣赶紧扯开话题。
“晓不得,没听说过,在乡下,这些老头讲故事或有真事生,都说的烧火,没谁用过扒灰这个词。”
“其实,这扒灰,是有来历的。”
“有来历?啥来历?快讲来听听!”
“这故事是从苏东坡那儿传来的。苏东坡是个家,但他中年就死了老婆,一直未娶。后来,苏东坡儿子长大了,虽然苏东坡一代英才,聪明绝顶,才华横溢。但他儿子却庸碌无为,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再后来,苏东坡儿子结婚了,一天,他儿子玩乐去了,苏东坡一人在书房里坐着,呆呆的思考问题。正思考时,他儿媳妇给他端了一杯茶来。儿媳穿着蝉羽般透明的白纱裙子,端着茶杯走到苏东坡的身边,轻声叫道:‘爹爹请喝茶!’喊时含情脉脉声音娇媚。他儿媳其实也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通,之所以嫁到苏家就是对苏东坡的崇拜才嫁过来的。来了之后却现丈夫如此平庸,很是落寞失望,因而对公公更是倾慕不已,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很想和公公亲近一下。苏东坡正在沉思之中,见儿媳妇走过来,两眼愣愣的看着她,看着儿媳妇娇羞的脸蛋,婀娜的身姿,含情的双目,突地有点忘乎所以起来。就在他心猿意马时,想到这是儿媳妇,脸即刻红了。儿媳妇见公公脸红,就问道,‘公公为什么脸红?’苏东坡不好意思答话,用食指在书桌上写了两句诗: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苏东坡为人懒惰,长时间不抹桌子,所以桌面上有一层厚厚的灰,那字迹看得非常清楚。
儿媳妇看后脸一红,理解了公公的心思,她把茶杯往公公手里一递,空手后立即在公公的诗后接了下两句:假如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写罢羞涩着跑了。
“苏东坡正看得心思思,他的儿子回来了,见父亲看得那么高兴就问道:‘爸,看什么呢?’苏东坡吓了一跳,忙用袖子将桌子上的字迹擦掉,有些慌乱地说,‘没看啥,我在扒灰!’后来,当然不晓得苏东坡有没有和儿媳妇偷情,但这事还是传开了。再后来人们就用扒灰来指代公公和儿媳之间的烧火。”
“扒灰烧火,烧火扒灰!”乔光荣刚讲完,贾翠碧念着这两句,笑了起来,接着说,“书上说的是要文雅些!”
“文雅个屁,还不是日,公公日儿媳!”乔光荣说罢,翻身骑在贾翠碧身上。
“还奈得何?”贾翠碧挺了挺腰,把他抛了两下。
“硬了!”乔光荣颇为得意。
贾翠碧没回话,腿一张,敞开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