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虹瞥了一眼沈加中那儿,的确不像个鸡儿了,她心中一喜,骂了句,你狗日的再也搞不成了吧!心里虽骂,嘴上却说,“沈支书,快去医院吧,别耽误了治疗!”
“死不了人的!”沈支书说罢,瞪了一眼蓝虹,眼睛瞪时,心里却紧紧的,这女人,来一盘好安逸啊!白白的,嫩嫩的!在村子里劳动的这些女人,哪个比得了这鲜嫩模样啊!他这样一想时,血往下涌,那儿立即痛得厉害些。:好在火钳罗坏他那活儿时,也封闭了血管,要不然,就够他受的了!沈支书一想,那活儿就疼了,心里再生恨意,狠狠地骂了句狗日的,整的老子好惨,现在想女人都不能想了!想到此,他赶紧吩咐两儿子,“狠狠揍他!把他绑起来!用烧得通红的火钳罗他鸡儿,老子不废掉他老子就不姓沈!”
沈加中亮开布单时,他两个儿子都看到了的,老子的鸡儿给整成那般模样了,这还得了!想想沈家,这些年来,谁有这个本事整得了,肯定是这小子趁人不备下的手。
两兄弟目光凶狠,盯着童昊逼了过来。
对方块头大,加上又是两个,童昊虽然知道自己力气不小,但也不敢大意,况且蓝虹告诉过自己,他俩会功夫。
会武功不一定有轻功,童昊这般想时,立即运气,身子一弹,就上了丈多高的屋檐,身轻如燕,站在瓦片上,瓦片不烂。
轻功竟然这般好!沈加中心里惊了一下,知道这小子肯定有些斤两了。沈加中惊讶的同时,他两个儿子也惊愣了,这穷乡僻壤的,哪出了这么个小子呢?轻功都这般好,功夫自然不差了,不过,他们心里又在嘀咕,轻功虽好,不一定拳脚功夫好,要不然他不会上房去,摆明了是怕,想用轻功来吓住对手。
“有种的下来!”沈承华喊。
“是啊,有种的下来!”沈承云也跟着叫。
“你娃下不下来都好,今天不用火钳夹你鸡儿,老子就把名字倒过来!”沈加中咬牙说罢,叼了支烟,躺在担架上。接着他又喊了旁边山路的一个人,叫他喊他的三个侄儿过来帮忙。
“童昊——”蓝虹见状,喊了声他,哭了起来。肖光河也急,但又怕沈加中他们一家,他和他父母一道,怏在那,不敢出声。
“姐,你别担心!他们一家就是凭这些人欺压百姓,就让他们聚齐,好一齐解决!”童昊无所谓地站在瓦片上。虽然站这么久了,瓦片依然不烂,童昊身子也稳定如松。
“他不下来,就拿石头砸!”沈加中喊。
“别啊!别砸!我的房子呢!瓦砸烂了我咋办啊!”肖成群已拿了烧得通红的火钳出来,她见沈加中喊他儿子用石头砸,又见童昊在屋顶上,赶紧喊。喊后见沈家两兄弟不停地找石头堆在地坝中间,心想,这些石头全砸在屋顶,这些瓦片不就全完蛋了吗?于是他又对童昊喊,“你下来吧,给他们跪下求个情放了你,我晓得你是蓝虹的表弟,你下来吧,我们都给你求情!”肖成群对童昊喊罢,哭了起来,哭时又说,“你啷个要惹他们一家嘛……”
肖成群话刚落下时,沈加中的三个侄儿已经来到了旁边山梁。
童昊还站立在瓦片上,蓝虹望着他仍在哭。
“表姐,你别哭!这几个人还奈不何我的!”童昊心疼蓝虹,对她喊了声,立即飞身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