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昊睁大了双眼,他努力地想看清妹儿,从她的模样,再到她的身子,因为她身上的薄衫已经褪去,她的一切都暴露在童昊的眼睛之中。:她没有羞涩,只有一种忘情的展示以及百般柔情千般妩媚。
但一切仍模模糊糊,童昊的努力总是白费,但他知道,这妹儿极度漂亮,她仿佛是根据你心中喜好而生的。她没有言语,赤露着身子,尽情地挑、逗,挑、逗起童昊的一切。
其实,这样的妹儿站在眼前,哪需要挑、逗呢?童昊的血液波涛澎湃,像大江一样横冲直撞,他感到了心头的火已燃上了喉咙,他知道自己只要张开嘴就能喷出一团渴望的火。更难受的自然是那儿,纵横交错的河流经过所有血管的一路奔流,就仿佛流进大海时无拘不束,问题是他那儿不是大海,就要被撑破的感觉难受着他所有感官和意识……
童昊已无法忍耐,他伸出手,想拉妹儿,但妹儿根本不用他拉,她仿佛有天然魔力,飘飘缈缈地往童昊身上压来。
童昊感觉裤子脱落下来,擎天柱骄傲地挺立着,并在妹儿轻柔的玉手中。
妹儿已压了来,她飘飘浮浮,腿正张开,只是,正要合上时,谷里突然传来一声鸣啼,山里常见的清晨鸟开始报时,天就要亮了。
清晨鸟一声啼鸣后,妹儿惊愕了一下,倏然不见。
清晨鸟一声啼鸣后,童昊醒了。醒来的童昊分外明晰刚才的情形。一阵风吹了来,虽是夏天,却有些冷,特别是那儿,感觉更敏感,童昊一个激灵,梦里的事全是真的,自己竟真的脱下了裤子。
渴望之火依然旺盛,擎天柱顶立着,童昊抬了抬腰身,拉上裤子,穿上,接下来想着刚才的事儿,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在大石头睡觉,给野猪拱下百丈岩,受了如此惊吓,肯定不会做春梦的!童昊望着依然漆黑的四周,忽然打了个冷战——他突然间想起了村里的传说,
肯定碰到了血红汗菜成的精吧,只是自己并没有滴血到血红汗菜上啊,更别说像人形花蕊的野生血红汗菜了,可是,这妹儿,分明和传说里的太像了……
童昊睁大眼睛四处看,但天还没亮开,只在天边有一丝儿微白。
管它呢!童昊动了动身子,在这半岩上,即使不精尽人亡也会饿死,与其饿死,不如和成精的妹儿精尽人亡的好!
童昊这般想后,立即恨起刚才的清晨鸟来,要不是清晨鸟啼鸣,自己已经和血红汗菜妹儿销、魂了。想到这,童昊脑海里又浮现了刚才的情形,妹儿太漂亮了,那妙曼身材,那销、魂铜、体,那撩、人舞姿,那野、性诱惑……
多勾、魂的妹儿啊!童昊出神地想。
一阵风吹来,风有些大,童昊一阵摇晃,虽然他知道不会摔下去,但还是本能地紧抓藤蔓。风终于吹散了,童昊心情松弛下来,天即将亮开,童昊松了手,闭上眼睛又睡起瞌睡来。
再一次醒来时,天已完全亮开,明媚的太阳就要爬上双奶山了,那片艳丽的红霞正在双奶山中间,云雾薄薄曼曼,太阳就将从那中间蹦出,美丽极了。
但童昊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他先是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密厚的藤蔓缠绕着在一棵不大的树上。这树他认得,叫子儿木,是当地常见的树,这种树长不了多大,最大的就小碗粗,丈多高,但这种树生命力极强,破石缝都能生长,并且这种树木质韧性好,大姆指粗一个枝丫,成人吊上去都不会折断。
正是树的韧性和密厚的藤蔓救了自己!童昊心存晓幸,他放眼下望,立即一身冷汗,谷底的雾迷漫得紧,看不到谷底,但从自己与雾之间的十余丈距离,足以要人性命了。童昊伸手扒开头上的藤蔓,往上望,距离也有十来丈。他再看左右,自己掉下来的这段石壁有二十来丈宽,全是光滑的石壁,唯有兜住自己这儿长了一棵子儿木,长了厚密的藤蔓。
也就是说,自己掉下来实属万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