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维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都怪丽娘!前些时候小可在凤来楼因些许小事与人争执,被凤来楼的龟公打手一顿好揍不幸伤了要紧处,自那时候起便时好时坏,公主国色天香让小可自惭形秽,更是无力抬头!”
太平公主看着满脸痛苦的阎维噗嗤一笑,“本宫不信!昨夜欢儿还说你是栋梁之才!”
阎维叹气道:“所以说是时好时坏,越是高贵貌美的女子面前就越是露怯……哎,公主!”
不等他阎维把话说完,太平公主突然伸出腿来勾住阎维的腿弯,猝不及防下阎维不由得向前扑倒,不偏不倚的正趴在太平公主身上。
一睁眼就是香肩粉颈,低头则是山峰谷壑,就在阎维无所适从时,忽觉得腰间一松,腰带已经被扯了去了,紧接着一稍凉的手伸了进来。
只听阎维悲鸣一声,“公主万万使不得啊!”
……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就听见帐内一声痛呼,阎维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顾不上疼痛屁股,慌忙的整理衣裤。
等他收拾妥当,太平公主也掀开帘幕走了出来,她手里捏着一方巾擦擦拭着嘴角,看着狼狈的阎维怨声道:“竟真的没用,可曾看过大夫?”她的眉头凝成个川子似乎比阎维还要焦虑。
“小可已是看过郎中了,郎中说小可身心受损,一时半会儿的怕是好不利落。”
太平公主叹口气道:“本宫看你就是胆小露怯,别只顾着做事,记得常来公主府本宫让人给你调理调理。”
让谁?
阎维故作感动,“公主恩德小可感激不尽,眼下不能侍奉公主,便只好多挣钱财酬谢公主知遇之恩!”
太平公主点点头道:“算你乖巧,去吧。”
阎维如蒙大赦躬身退到殿外,在外等候的卢欢儿见状诧异的问道:“阎郎怎的这么快就出来了?”
阎维讪讪的道:“我今日有些不适未能叫公主称心,改日再来,告辞!”
他一拱手就逃也似的走了,一路穿廊过榭眼看着就要出了后院,前方的月亮门突然闪出个男子来,一时来不及闪躲两下子撞了个满怀。
阎维踉跄后退两步定睛一看,只见这人约莫三十许,模样俊朗,身姿英挺,头戴高冠,穿一件紫色宽袍,腰缠玉带,一旁系着金色鱼袋。
能穿着这身打扮出入公主府后院的,除了驸马还有能谁,想到这点阎维心头不由得一抽抽,感觉自己就相识被堵在王干娘家的西门庆,可却不是武大郎而是个货真价实的颇有权势高富帅,这感觉让人心虚又尴尬。
对方身后跳出来一个长随,指着阎维的鼻子骂道:“哪儿来的小子,冲撞了驸马也不赔罪。”
阎维连忙失礼赔罪,“小可有眼无珠还请驸马海涵,请驸马先行。”说着就把道让了出来。
这位驸马却是不走,反而笑呵呵的看着阎维道:“这位小兄弟看着眼生,是头一次来吧,若有时间就到某书房里坐上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