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阿喏粗鲁的踹倒在地,随即一阵爆揍。
“猪脑子,你就等着被处置吧。这花一样的姑娘,你给人泼寒彻刺骨的冷水?回头冻病了怎么办?你不知道这姑娘是少爷的心尖子吗?你不知道少爷大费周章的就为表白一下吗?”
那人被打,竟还连连求饶,“阿喏,阿喏,那你说怎么办哪!”
“木头!你自己想!你兑的迷药你不知道解法吗?”
“倒是还有一种。。。。。。”
“有屁快放!”
“用极细极细的银针扎进十指的末梢神经,稍稍一捻动。。。。。。嗷”
又被踹了一脚。
阿喏咬牙切齿:“这花一样的姑娘,你给人用私刑?还银针?你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这一扎不要紧,你扎完了少爷还想对人表白?”
男人嗫嚅,“那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等她自然醒来。”
阿喏又补了一脚,“你最好祈祷这一个小时内少爷不要找这女孩,不然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像是和阿喏作对一样,手里铃声不合时宜的马上响起。
阿喏接通了电话。
“少,少爷。”
“啊?现在?好,马上送过去。”
“你们几个,看好他。要怎么处置,听少爷的。还有你。”
“我?”
一个女人指着自己的鼻子。
此为余熠的一个女保镖。
“对,就说你。”
阿喏吩咐着女保镖,“两分钟后到酒店,你负责把这女孩背到少爷说的酒店房间里。”
女保镖很不服,“为什么是我?”
“很简单,因为我们都是男的,谁碰了她,谁的手脚都别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