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景曼太过兴奋,甚至在原地转了个圈。
风衣的衣摆在低空形成一道圆弧。
“景清歌,祝你和风总,百年好合!”景曼决定她暂时不告诉景清歌那些话,那些话,当然要选一个最好的时机,就像当初景清歌对付景茜茜的那样!
清歌见状,更加怀疑她疯了,难道是被风逸辞刺激过头了?
回公寓的路上,清歌给风逸辞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景曼的事。
回应她的是电话那头是异常的沉默,听筒里传来男人的呼吸声。
她甚至能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
“辞哥,你怎么了?”
风逸辞捏着电话,看到熄灭的电脑屏幕上倒影出自己的影子,那张熟悉的脸紧绷到极点。
“景曼跟你说什么了?”他的声音有难以察觉的紧张。
“就上次在老宅放蛇那次,是景曼干的,然后我就问她为什么,她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还说什么我是不是不知道咩咩的妈咪是谁。”清歌记得才回国的时候,风逸辞就告诉过她咩咩的母亲已经过世。
逝者为大,又何必计较她是谁。
老宅……风逸辞薄唇紧抿,那次竟然也是景曼!
风逸辞发白的指关节终于松了松,“清清,少和景曼说话。”
“我也没想跟她说话。”清歌觉得景曼今天那样子怪吓人的,就像是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一样。
“你明天来上班吗?”清歌有三天没有见到风逸辞了。
“你想我了?”风逸辞嗓音低沉,温柔的时候带着缱绻的味道。
“嗯。”清歌也不矫情,的确有一点。
尤其是今天看到景曼之后。
景曼曾是她的一个心梗,现在,那个心梗彻底消失了。
翌日。
过了一个上午,清歌依旧没有见到风逸辞来上班。
临近黄昏的时候,同事们纷纷躁动起来往床边跑,争先恐后。
窗户朝东南北三方的部门都跑到窗户朝西的部门来“蹭窗”。
“清歌,你不看看吗,下面好像有人求婚耶!”有同事兴冲冲的招手。
清歌以前是对这种热闹是没兴趣的,但是听到“求婚”,心思一顿。
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别人求婚,一时兴起,也凑过去瞧。
糖思的总部大厦下有一片空地,此刻,那一片空地上铺满了玫瑰花,各种颜色的都有,从内到外,形成一个套一个的桃心玫瑰圈。
西边的天际是绚烂的金色晚霞,和地面的玫瑰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我去!那是紫色的是路易十四啊!”
“居然连罕见的blackroseville黑玫瑰都有!这得外国进口空运过来的吧?”
“谁求婚这么大手笔?这哪是花呀,简直就是钱!”
来自荷兰的蓝色妖姬,妖艳瑰丽的刺玫瑰,花语代表“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的”香槟玫瑰,还有绿叶最搭的白玫瑰、优雅的黄玫瑰……
不仅糖思的员工震惊了,就连外面路过糖思大厦的人都忍不住停下步伐来围观,拍照、录像、直播的人全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