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清辉院同楚珮容打招呼。
李惜月和向菱也在清辉院,李惜月见她如此打扮去将军府赏花,翘着涂着蔻丹的食指抵唇嗤笑:“妹妹此番前去,端的是晋王府的名,如此打扮,别人会作何想法?”
陆芷沅耷拉下眼帘,微微一笑:“妾身是去赏花,不是去被人赏,”
庄宜闹着要同陆芷沅去,陆芷沅也想带她去玩,却被楚珮容拦住:“又没有小孩子,带她去做什么?”
说完,催促陆芷沅快些出门,又吓唬庄宜:“你父亲这几日都在宫里,说不准他一会就回来,要你背给他听,你还念叨着去玩?”
庄宜不得出门,本就满心不悦,再听了楚珮容的话,小嘴一扁,眼泪汪汪地就想哭,丝雨忙把她哄去园子玩。
李惜月略坐了坐,就出去了,只留下向菱陪着楚珮容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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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苑。
祁渊在北境呆了几个月,分别暗中接触突厥和柔然,又故意让对方知道,用猜忌毁了他们的契约,虽然费了些工夫,但东秦不费一兵一卒,就瓦解了突厥和柔然的威胁,祁渊还是很满意的。
回到上阳,因突厥和柔然一事让他警惕起来。对外,周边邻国动向必须更密切查探,对内,兵部也要仔细视察。因而这些时日,他将上阳附近的屯兵之处都检查了一番,又与兵部商议,计划把其他地方也一并检查了。
他从兵部出来,到御房找建昭帝,想回禀今日商议的结果,
但建昭帝不在御房,内侍监说他回咸阳宫了,祁渊便找了过去。
张和在正殿侍立,见他过来,到偏殿去禀报,建昭帝让他过去。
祁渊走进偏殿,建昭帝正站在一幅华贵的金线屏风前,让他坐下,自己却一直盯着那屏风。
“父皇,儿臣同兵部尚何大人,还有几位屯兵处的主事商议了,秋后有武选,儿臣想借这个机会,到各处,父皇,您觉得如何?”
祁渊原不留意那幅屏风,因为建昭帝时常在咸阳宫赏玩宝物,但他说完,目光顺着建昭帝的背影转到屏风时,眼睛顿时直了。
他立刻起身,一个箭步冲到屏风前,不可置信地着上面的字。
“你对法颇有研究,你觉得这屏风上的字如何?”建昭帝笑着问道。
祁渊逐个盯着那些字,又抬起手去触碰那些字,不知为何,他的手抖得厉害。
建昭帝觉得奇怪,“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祁渊没有回答他,突然走到左边,蹲下那最后的诃字,他死死地盯着诃字的最后一笔,虽然诃字的最后一笔就是向左的小钩,但他得出来,那个小钩往上斜了一点点,犹如一只淘气的小猫咪摇着尾巴。
“这字有什么问题吗?”从祁渊到屏风起,建昭帝就觉得他有些怪异,他对法的赏识远不如祁渊,难不成这字有问题?
祁渊的手轻抚诃字的最后一笔,脑中不禁想起碧桐院中,那个
明媚的少女笑着说道:“这是我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