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什么挑战等着自己,她不知道,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做她喜欢的事。
肚子里的孩子这会儿也安静了,没用多久就到家了。
英子下车,扶着娥子下车,娥子推开院子,英子搬了新家了,每天乐的合不拢嘴,她要在楼房里过年的愿望实现了,娥子没留她。
院子里飘出了油炸的香味,婆婆学着别家的样子,炸了很多东西,说今年家里要添丁,这是迎接小生命的仪式。
成波还在忙,天天很晚才回来,娥子猜想他们大概要到除夕才休息。
前几天弟弟在口岸买了些稀奇货给姐姐送来,国外的巧克力就是香甜,娥子在会议室的时候想着巧克力味道就流口水,一进家就在客厅的糖盒里拿了一个剥开放嘴里,她觉得自己自怀孕一来变得很馋,她都怕自己以后会胖起来。
家里有炸鱼的香味,她进到饭厅里,饭桌上放了一小盆炸的金黄的小鲫鱼片,她拿了一条,
“妈,”娥子喊道。
“娥子回来了?”卢贵琴从厨房里出来,回身对成董良说:“你一会把锅里的捞出来,好了,等油凉了在倒油盆里。”
娥子想进厨房,“你不要进去了,里面油乎乎的,有你爸就行了。”
娥子笑了下,婆婆从不让她下手,自己现在也懒了。
“你们活动结束了?热闹不?”卢贵琴嘴里问着,一边把身上的围裙取下来,一边用胳膊推娥子到客厅。
娥子想到早上,笑了,“可热闹了,妈,我不用再去了,他们明天团会,我就不去了,”
“哎呀,太好了,看看这几个月把你累的,给你奖励了没有?不是说会给奖励吗?”
娥子从门后的架子上拿下包包,掏出三个红包来,“有奖励,嘻嘻,你看,妈,这是年度奖金,这是我这几个月额外给的的工资,这是,嘿嘿,我邀请了电视台的,文联的作协的,给的奖励,这个厚,厂长说,这个影响大,对厂里贡献大。”
她把几个红包掏出来,散了一堆绿色的五十元,十元的,卢贵琴坐沙发上,两个人数起来,
娥子瞪着大眼看着卢贵琴,“妈,五千啊!比我一年工资都多,”
“我和你爸一年退休工资也没这么多,你们酒厂挺舍得给啊!”卢贵琴看着茶几上那一摞钱感叹道。
“这还算多?要是在南方,出一个点子都得额外给钱,何况还要干那么多活?咱娥子可是在救厂子呢!那电视台的你请他们来不得给钱?说不准请了人家还不一定来呢!还有文联作协的,文绉绉的单位,请他们来不也得给钱?他们写文章不也得给钱?这都不知道给厂里省了多少钱?”
“嘿嘿,还是爸懂得多,不过,他们也适当的给了点,没让他们白跑白写,不过就是像爸说的,真不一定能请到,我刚好都认识,马春花那货,我肯定能请到,我开始没想到请周老师的,是我们罗局长说请文联的万主席,我才想到请周主席的,有了他们一下就觉得有气场了,他们还带着人来,就是酒厂给来的人每人两瓶精装酒,呵呵,也出血了。厂长说了,凡是写文章发表的,都会给钱,”
卢贵琴看着娥子,自己这媳妇真是能干。
娥子看婆婆望着自己,“妈,我以前写了好多篇关于我们酒厂的文章,都发表了的,有散文诗歌,嘿嘿,可惜了,不好意思去问郝志清要钱了。”
卢贵琴在娥子的肩膀轻轻拍了下,“别贪心,那时候你是厂里的职工,为厂里出力也是应该的。”
“不过,你们罗局长也算给你冲脸了,请你们万主席来,也看到了你的能力。”成董良在沙发的另一头朗声说。
“嘿嘿,爸,我也没什么的,赶鸭子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