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桑怂了。
自己那天发酒疯到底做了什么,如果做得特别过分,岂不是全都要孽力回馈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她流下一滴冷汗,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她发现自己还摁着对方那没有温度的手,连忙要想撤退,但刚要撤退,被姬让反手握住,手很大,几乎将她的手完全覆住,而他竟然用自己的手带着她的手缓慢移动。
一只手往上,一只手往下。
手、手感还挺好……
好像比之前有所成长。
等等,自己真的对姬让做过这种事?
思及于此,自己的掌心已经抚上了手感极佳之地,这是一个猫咪都喜欢的地方。
甚至被带着用劲摁了摁。
白桑桑垂着脑袋压根不敢看姬让的脸。但是目光却看到那双大手带着自己的掌心游离到了另外一个与之相对的地方。
她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前面,自己还留有一丝遮羞布。
但下一秒,白桑桑的手又被带着往前面走,卧槽不会吧!?
白桑桑实在忍不住,从对方把手抽了出来,双手捂着脸,为她女流氓的生涯画上一个感叹号。
你太不是人了,白桑桑,你对得起上一世的你吗?
她冷汗涔涔。
得亏流云真君不屑用自己的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白桑桑在冷汗的尴尬中找到了一丝清明:“弟子确实记不起……”记不起手感。
这一来一回,太阳竟然快要落山,远处夕阳橙黄,逐渐消失在朦胧的云雾中。
白桑桑还要斟酌说点什么,姬让手指快速地点在了白桑桑的额间。
啊,真言诀。
姬让开门见山:“什么感想。”
“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一桩吃亏的事儿,我记不起还要接受惩罚,那还不如让我记起来,再接受惩罚。”
白桑桑两眼一闭,痛苦面具,她自己是个死人了,希望师兄姐妹清明的时候给她上个香。
姬让看着快要钻到石头下面去的白桑桑,忽然就发出了笑声。
然而事情就这样有惊无险地暂时告一段落,姬让起身回大殿,白桑桑像是一缕幽魂飘回了半山腰。
……
“你、你……真敢啊。”秦颜坐在白桑桑身旁,消化着白桑桑的话,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不确定地又问:“你当真什么地方都摸了?”
白桑桑缩在被窝里,装一只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