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京玉大人无凭无据怎能污蔑御史呢?他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旁边的御史参了进来。
“是吗?你看我一个户部尚书岂能是信口雌黄之人。要不要我把那些商人找出来。”京玉勇这次不想留给高御史留面子了,上次参林刺史也有他在其中。
“京玉大人,我只是就事论事,你怎么这样,我们御史就是替陛下解忧的。我们知道了肯定要上禀天听。”高御史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你们有这职责也不能信口开河,说我参与粮价风波你又有证据吗?鸿运堂是我京玉家的不假,鸿运堂也是做生意,但我们也不能做损人损己的事情吧?亏着银子去做这些事情,你们御史要不要去鸿运堂查查账簿,看看我们有没有大横财!”京玉勇看着高御史。
“京玉大人,你这样恐吓御史可是不对的,大绥律法可是说恐吓御史罪加一等。”张大人看着京玉勇。
现在高御史没有感激张大人的心,他都想堵住张大人的嘴。他心想你这个张大人,生怕陛下不会治我的罪吗?他现在可不敢较真,一较真自己真的完了。
“我有恐吓高御史吗?”京玉勇问到高御史。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早就把他们这些把戏看得明明白白了,不过他没有开口。
“你们这些御史也该整治,整治了,要不然就成了某些人的武器。”左侍郎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说京玉大人,御史出去有个交际那也很正常,你们这样子可不大对,现在说到哄抬粮价的事情,你怎么岔开话题说到御史身上去了。”刑部尚书没有被搅混。
“吕尚书,你要是有证据就直接去鸿运堂查,我绝不插手。”京玉勇根本不担心大掌柜会留下什么证据,现在他最担心户部里面的事情,这个是他掌控不了的。
黄侍郎看着他们在那争来争去,他本来想听张大人的眼神,出来说点什么的。但是他想起昨天京玉勇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去了天地两座仓库巡视。
他心里还是有些忌惮,所以他没有站出来,这个早朝就在他们争来吵去之中度过了。
皇帝到最后都没有说过什么,就是在看他们这些大臣在那里争。
一下朝,左侍郎没有等京玉勇他们,而是自己一个人坐着轿子就回户部去了,带上亲信和衙役,还有一队亲兵。拿着京玉勇的手令就直奔城郊的两座仓库。
一到仓库,左侍郎没有一点犹豫,命令亲兵就缴了原来守卫士兵的械。
“你们干什么?”守仓库的士兵很不服气的说道。
“奉京玉尚书之令,我等前来接防天字号仓库,你们可以回户部衙门了。”左侍郎带来的一个军士说到。
“我们这里一向由黄侍郎管辖,什么时候京玉尚书亲自管了。”这些兵士早就被黄侍郎收买了,个个都捞得盆满钵满。他们肯定向着黄侍郎。
“黄侍郎大还是京玉尚书大?”左侍郎从轿子里面下来了。
原来守卫这里的兵丁看到左侍郎一下子没有刚才那气势了。
“在下见过左侍郎!”
“嗯,按照命令行事吧!”左侍郎冷冷的说道。
这些兵丁就只有听从命令了。控制了外围,左侍郎第一时间赶去天字号仓库的账房,要看好这些账本,不能出一点差错,万一被黄侍郎的人觉他们的意图,那就麻烦大了。
左侍郎就这样子拿下了天字号仓库,地字号仓库也是这样子被轻松拿下了。
“快回户部,告诉尚书大人,我们已经控制了两座仓库!”左侍郎让一人回去报告消息。
黄侍郎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他急得不行,昨天京玉勇去巡视仓库他就感觉不对了,果然他今天就动手了,还是自己太大意了。
他气得在户部跺脚,他怎么敢去质问京玉勇。
京玉勇又命令自己的亲信去查那批多出来的粮食。到底是怎么进的仓库。
他还特意交代过左侍郎,那边账房的一个人都不能放走。这就是他的用意所在。这些账房肯定是黄侍郎的亲信,他们肯定知道其中的猫腻。
黄侍郎也是赶快行动起来了,他急忙出了户部衙门。很隐蔽的去了礼部。
不到半个时辰,从京城某一个地方的宅子里面走出一群人,他们跳上了马车。直接往城外的方向去了。
京玉勇的亲信骑着快马出了城,惹得街上行人骂骂咧咧的,“大街上跑那么快干嘛?去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