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想看见你,就连万分之一的偶遇也不可以!”说完,他松开手。
不知道是被他捏得骨头疼而流泪,还是因为他这残忍的言语让我内心充满委屈。
我红着眼眶看着天成:“好,我答应你,等刘艺丹拿到毕业证,我就回国,不会留在意大利,这样你满意了吗?”
天成没有回答,离开了我家。
他走后的那晚,我哭了很久。关于我爱哭这件事儿,至今为止没有多少人知道,就连丹姐也不了解,因为我不喜欢在人面前哭,我认为那是懦弱的表现,我宁可自己蒙着被子哭到死。
我不明白,天成对我的恨意为什么如此之深,苏明毅已经死了,爷爷更不是我杀的,只因为我和苏明毅的兄妹关系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天成未免也太不理智了。
可他并不像一个不理智的人,不,他根本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明白。
当天晚上,我就给丹姐打了电话,我哭着对丹姐说,等她毕业了,我们就回北京。
丹姐听到我哭泣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忙问我,是不是天成又欺负我找我麻烦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告诉她,我想回国,我再也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了。
“好好好,你说去哪儿都行,去西天取经我都陪你。”
丹姐的一句话,又把我逗笑了。
没过两天,丹姐果然和教授见了面,并且神奇地拿到了毕业证。她在给我打电话时,开心的声音我估计我邻座的人都能听到她的嗓门儿。
“恭喜你啊,既然拿到了毕业证,还不快点儿滚回来,等你回来就订票回国!”
“明儿我去买点儿礼物给国内的朋友,后天回去!”丹姐兴奋至极。
我挂了电话,喝了口咖啡,坐在我面前的昀泽问我:“你要回国?”
我笑了笑:“是的,我要回到祖国的怀抱了,再也不会来这个该死的地方了。”
“那我怎么办?”昀泽的问题属实难以回答。
“你……该干嘛干嘛呀!”我仍在为即将回国这件事而开心。
但昀泽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站起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叮嘱我:“明天我的演奏会,别迟到!”
隔日傍晚,我特意打扮了一番,黑色依旧是我的钟爱,我穿着黑色的法式连衣裙,出现在了宴会厅。远远地,便看到昀泽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向我走来。
他在来到我面前时,打量了我一番,那笑容好像对我今天的造型很满意。但我可不会为了迎合任何人而改变自己的装束。
突然,我又忍不住想到了和天成拍婚纱照的那天,那应该是我第一次为了迎合天成,穿上婚纱。想来,我在天成身上贡献的第一次可太多了。
昀泽带我走进了宴会厅,我按照座位号,坐在了第一排。可是冤家路窄,我身边的座位正是天成和杜鹃。
杜鹃一袭白色高雅的连衣裙,显得她纯洁无瑕,但我知道她有多白莲花。而我们三人,中间是天成,左边是杜鹃,右边是像个邪恶黑天鹅的我,这幅画面简直堪称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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