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他说我很符合新戏角色的气质。”
“那你怎么这副臭脸?”
季天泽捏了捏她的脸蛋,“你知道角色是什么吗?是一个死了老婆的庄稼汉,还是一天到晚热衷于管七管八和居委会大妈似的那种婆妈男!”
季天泽一脸不服,“虽然我什么角色都能驾驭,但你说我本人和这个角色气质吻合,这就是人身攻击了好吧!”
钟晚樱本来很认真想听他说一说不开心的事,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能帮他排忧解难分担分担,可听到他说角色是那样的,憋笑已经有些辛苦了,等他说完,钟晚樱实在憋不出,不厚道地埋在他胸膛间笑个不停。
季天泽有点儿恼羞成怒,佯装威胁道,“还笑是吧?”
钟晚樱忍着不出声,可整个人都笑得一抖一抖的。
季天泽伸手去挠她胳肢窝儿,钟晚樱笑得更厉害了。
两人在床上打闹,婴儿床里的小棉宝宝默默睁开眼,本想嚎一嗓子,但实在太困,又迷迷蒙蒙睡过去了。
年轻夫妻盖着棉被纯聊天,那大多情况是来了大姨妈。
钟晚樱出了月子也有段时间了,季天泽都没找着机会化身禽兽。
这会儿他可逮着机会了。
钟晚樱发现自己笑出了事情,裹了圈被子缩到角落,讷讷开口,“小棉还在呢,别不正经……”
“和自己老婆亲热,哪里不正经?”说着季天泽就开始剥粽子了。
钟晚樱急忙按住他往下滑的手,“把宝宝弄醒了你负责哄?”
季天泽眼里染了欲色,此刻也听不进去什么,只喑哑着应答她,“我负责。”
所谓精虫上脑,不过如此。
季天泽已经把不要乱立flag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当他正酣畅淋漓耕耘之时,小棉宝宝脆生生的哭喊从婴儿床里传了出来。
神特么准……
季天泽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不上不下的。
偏生小棉花糖这次很不给面子,哭得越来越响亮,钟晚樱着急了,一直催他,季天泽不得不草草收场。
钟晚樱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起身就去抱女儿,自己喂了奶,可喝完奶小棉宝宝还是不肯罢休,哭声震天,钟晚樱怎么哄也哄不好,这时她想起了季天泽刚说的话,颇有几分赌气地把小棉花糖塞到他怀里,“都是你,还不快哄!哄不好不要上床了!”
季天泽还没穿衣服,顶着一头鸡窝抱着个小不点,真是要委屈死了。
他抱着小棉来来回回摇,还哼着儿歌,这才勉强止住了哭声,虽然是不哭了,但小棉姑娘根本没有睡觉的打算,只要季天泽把她往婴儿床里一放,她就开始表演哭喊绝技,这门绝技的妙处就在于:嚎的声音很大,但坚决不掉一滴眼泪,而且收放自如。
季天泽真是要跪了,听着她哭,他都想给小姑奶奶哭了。
没有办法,他与钟晚樱对视了一眼,把小棉宝宝抱上了床,大半夜地陪她玩耍。
等把她哄好睡觉,钟晚樱眼皮子都已经开始打架了。
见钟晚樱就要睡,季天泽不干了,刚刚的事情还没做完怎么能睡呢!
钟晚樱皱了皱眉,扔下一句“你自己动吧。”就闷头大睡。
季天泽只好自己摆弄她。
但这种事,光一个人兴奋有什么意思。
季天泽临睡前颇为不尽兴,脑子里还在想,夫妻生活是大事,他琢磨着晚上还是让小棉去跟月嫂睡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