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渊之盟是在宋辽实力均衡的条件下妥协的产物,宋庭拒绝了契丹人索取关南十余州土地的要求,则给辽国一些经济上的补偿。
澶渊和盟后,宋庭解除了北方隐患,辽圣宗则借澶渊和盟巩固了自己的地位;各求所好,相得益彰。
澶渊和盟后,宋辽维持了长达百余年的边境和平,对双方的社会、经济、文化发展及交流起到积极的保障作用。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宋辽和盟后,西夏国却骚扰不断,这使身处最前线的赵元帅寝食不安。
西夏主李元昊虽然故去,可李元昊的继承人李良元厉兵秣马,虎视眈眈,不断地骚扰送过边境。
宋军丢掉镇魂关,赵元帅悔恨自己用错人,混球罗天一见西夏人竟然尿了裤子,未作任何抵抗,便弃城逃跑。
多亏吴玠足智多谋,深入月牙坊,进入八角寺,彻查交子铺,将罗天擒获,关押在大军牢房。
然而罗天从大军牢房逃跑了,掩护罗天的竟是月牙坊的坊姬施丹。
当大军牢房管事的王珩、张苞将罗天逃跑的消息报告赵元帅后,赵元帅气得手足冰凉。他后悔自己被糊涂油蒙了心,竟把罗天这样一根杂木当作栋梁。
此事若被汴梁城的蔡京知道,那不将自己官贬三级才怪!
对于蔡京,赵鼎城恨之入骨,可对徽宗皇帝,赵鼎城却恨不起来。
别人说徽宗是花花端王,治国无能,可赵鼎城却认为他多才多艺,是个难得的好皇帝。
徽宗人用蔡京等六贼祸国殃民是不争的事实,但徽宗皇帝本人却很民主,不但能听正面建议,还能采纳反面的谏言。
在对待外夷侵扰这些事情上,徽宗和先祖一样,寸土必争,寸土不让。
更为难得的是,徽宗对赵鼎城信任有加,这不只是赵鼎城和徽宗是一个宗祠,更重要的是徽宗有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大度作派……
赵鼎城正在书房内苦思冥想,却听女儿赵玲燕在外面喊道:“爹爹,罗天和张伦来访!”
赵元帅听得,不禁讶异,心想罗天不是越狱遁逃,携月牙坊坊姬施丹投奔西夏去了吗,怎么……
赵元帅心中正想,赵玲燕、张伦、罗天三人已经走进门来
罗天一见赵元帅,“噗通”一声双膝跪倒,放声大哭:“罗天不是人,妄受元帅错爱;罗天是猪脑子,一见西夏人望风披靡,是西夏人轻松占领镇魂关!”
赵元帅一见罗天进门就赎罪,心情一下子愉悦起来。
张伦见赵元帅并不加怪罗天,趁机一旁帮衬:“元帅,末将和罗天连夜赶来元帅府,是有重要军情禀报!但在城门口遭遇那个叫张若平的校尉拦截、阻挠,末将一时性起,将那厮咔嚓啦!”
赵元帅听张伦说杀了人,不由得一怔,道:“你杀了人?”
张伦跪倒在地,向赵元帅叩头回话:“是末将杀了那个狗校尉,往元帅处置!”
赵元帅摆摆手示意张伦起来说话。张伦站起身来。赵元帅道:“你刚才说有重要军情禀报,快说说什么军情!”
张伦见元帅不追究杀死张若平之事,心中暗暗作喜,正要说出罗天欲夺镇魂关之事,赵玲燕却在一旁插上话:“罗天携施丹从大军牢房遁逃出去后投奔西夏,是想里应外合重新夺回镇魂关!”
赵元帅见说,神情立马亢奋起来,走上前去将罗天扶起来,道:“晚辈起来说话,以前的事情不提,说说你此刻的打算!”
罗天站起身子,振振有词:“晚辈以前是混球,只知道四处厮混,可经过这一场风雨,晚辈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赵元帅捻须而笑:“迷途的羔羊能回到牧群就是好物种,快说说你夺回镇魂关的打算!”
罗天将施丹如何要她重新做人,如何骗得吴玠信任;如何从王珩、张苞那里套来大军牢房钥匙将他释放出来;如何在西夏奸细马归元掩护下取得李良元信赖,住进镇魂关,和做火工的西夏兵士张明山和扎西伽马取得联系,准备里应外合重新夺回镇魂关的计谋讲述一番。
在说到前往百岁婆婆那里取冲锋枪的事时,罗天自然做了掩饰。
他不敢说自己是穿越而来带了一杆冲锋枪,只说夜做一梦,梦见赤脚大仙将一支从未见过的钢枪掩埋在百岁婆婆门前的麦秸垛里,要自己去拿,倘若拿回冲锋枪助战,拿下镇魂关易如反掌……
赵元帅听罗天说完,有点疑虑地看着他,道:“罗卿还和上次那样戏耍老夫吗?”
罗天慌忙跪倒:“罗天有几个脑袋胆敢一次次欺骗元帅?”
赵元帅见罗天信誓旦旦,便道:“罗卿既然没有欺骗本帅,那本帅就再相信你一次!”
赵元帅说着,对张伦道:“张将军和罗卿一起来,那就再辛苦一次,陪他去百岁婆婆哪里走一趟,不知将军意下若何?”
张伦拱手施礼,道:“末将全听元帅安排,这里就陪罗老弟去找百岁婆婆!”
赵元帅见说,很是高兴,道:“你俩先下去休息,天亮后就去寻找百岁婆婆!”
罗天、张伦谢过元帅,赵元帅又道:“如果能夺回镇魂关,本帅在皇帝面前说话也就腰杆硬了!”
张伦见赵元帅这般来说,顿了一下,疑惑不解地问:“元帅不是当今天子的御弟吗,怎么也说腰杆硬与不硬的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