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七高兴的点头,“嗯,好的。”
她说完,手就习惯性的想去攀男人的胳膊,但因为男人越过她往前走了几步的动作落了个空。
莫小七转身回头,就看到了萧暮年立在安歌面前。
她听到他清冷的训斥着安歌,“谁让你起那么早的?滚回去!”
安歌胸口闷的像是喘不过气,极致压抑的笑着回道:“这几天被禁足,睡多了。”
说完,对上男人愈发叫人看不清的视线,暗潮汹涌的委屈悄无声息的吞噬着整个心脏。
他看着她,皱了下眉头,胸腔里同样在隐忍着什么。
他昨晚虽然喝多了,但是没有醉。
她,不理他的态度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
萧暮年喉结滚了滚,心里有几分恼意,“犯了错,接受惩罚,这是规矩。”
安歌咬唇,涩涩的笑了一下,只极闷的发出了一个字,“好。”
说完,擦过男人的肩膀快速回去。
她走的挺快的,莫小七想拦着她说几句话,她都没机会拦住。
等安歌消失在楼梯口时,莫小七有些不解的看着萧暮年,“暮年哥哥,她好像很不开心。你要不要去哄哄她。”
萧暮年:“…”心理同样烦闷,很想说老子没有哄女人的习惯。
最后,眸色淡淡然的看着莫小七,道:“小七,过来。”
莫小七乖巧的上前,仰着脖子看着他,“暮年哥哥。”
萧暮年对她似乎很有耐心,他大掌柔软的贴了贴她的发顶,道:“今天,会带你去看医生,你没问题吧?”
莫小七黑瞳深深的缩了一下,过了许久,才恢复正常。
她其实心里是害怕的,但还是很勇敢的对男人笑,“只要你陪着我,就行。”
萧暮年没说话,算是默认!
…
安歌回到房间,就将自己锁了起来。
这一锁,就是一天。
莫荷来叫门送饭,她都是不开的,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回。
等暮色深深,晚上又飘着雨,萧暮年从外面回来并揣开门时,她惊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她惊魂未定的看着他,那双凤眸凝着可怖的风霜,好像随时都要暴怒起来,但最后他什么都没有。
他西装半个肩膀都是湿着的,还有额角的头发丝也是湿着的,整张俊脸比外面的天还要阴郁。
安歌收回视线,手指搁在被面,继续翻着面前已经被翻烂的书。
有水滴在她的手背,凉凉的带着湿意,似是浸到了骨头里了,膈应的她不舒服。
她头上罩下来的阴暗,以及鼻息间男人身上幽兰的香气,都叫她感到莫名烦躁。
她不说话,等着男人发怒,最后能一下把她赶出萧家,永远。
最后,男人只是垂首深深不明的睨着她,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
等他再次出现时,已经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丝质衣服,手上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
安歌看到他手上的粥时,眼眶就难受了。
萧暮年不懂,她在跟他怄什么。
绝食给他看?
若是往常,早就被踢出去淋雨跪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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