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骂,萧暮年你丫的是眼瞎了吧,老娘用34d甩死你。
最后,迫于对方威严,只能闷闷哼哼的说了句,“放开我!”
安歌的手很小,指尖也细。
即便是这样将萧暮年眼睛蒙着,多多少少,男人该看的和不该看的,全被看。光了。
男人嗓音蒙上了一层沙哑,磁性的声音贴着安歌的耳垂低低的笑了笑,“我松手,你就走光了,确定?”
安歌莹白的耳珠一下就红了,红的像是滴血。
她凝眉沉声,道:“那你…那你先闭上眼睛,在转过身去?”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闭不闭眼,转不转身,有什么区别?”
安歌…内心狂啸,仿佛非洲大草原羚羊过境一般,凌乱不堪。
她羞的满脸通红,看着近在咫尺的床和床上的被子,扯扯唇瓣,道:“那你往前走一点。”
这次男人倒是很配合,将她直接打横抱起,往床的方向靠近。
并十分有道德捻开被子一角,将她放进去。
安歌沾了床,瞬间如脱缰的野马,原地滚了一圈就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蒙在被窝里不出来,哭怏怏的道:“你出。去…我换衣服。”
男人看着床上蜷缩的一团,唇角微微勾起,笑的清浅幽暗。
…
安歌听到门把手上锁的声音,脑袋贼溜溜的钻出。
确定那该死的男人真的出去时,她这才快速的翻出袋子里的衣服穿上。
穿好衣服下床,又溜进卫生间把换下来的衣服找了个袋子包起准备拿回去。
后来想了想,以萧暮年那变态的性子,定然不会再希望看到这身衣服。
最后,安歌咬咬牙,把这身她最爱的青春少女装丢进了垃圾桶里。
出来以后,脸还是冒火般的烫。
她立在门口,调整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勇气去拧开门锁。
太特。么的尴尬了!
吃饭,吃个屁!
跟一个刚刚才用恶劣的目光。强了自己之后的豺狼吃饭,她一定是有病。
不错,安歌觉得自己一定是有病。
因为她听到了自己开门锁的声音。
门开,男人背对着他,满室的华光溢彩,不及他一人身上的矜贵。
他只是那么长身玉立的站着,单手夹着烟,青白的烟雾悠悠漫漫的散开,萦绕着浅浅的慵懒。
许是听到身后的动静,男人转身,凤眸波澜不惊的掠过一抹稍瞬即逝的精彩,然后向她走近。
她鲜少被允许穿裙子,常茹只是听吩咐去安排适合安歌穿的当季衣服。
所以,安歌这身裸粉色的荷叶边折叠及膝公主裙,将她原本就灵秀的气质衬托的清婉可人之余,多了几分浅浅淡淡的妖娆。
这种妖娆,却不风尘,也不媚俗。
恰恰好的将她原本极好的身。段展现的淋淋尽致,单单视觉上极美,颇为赏心悦目。
萧幕年凤眸哑的像一团浓郁不散的墨,也就前几分钟的时间他才意外的看过她的身。体。
她很白,白的像环绕山川的水带,充满灵气却不失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