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习惯了这里,把房子搬过来,把人搬过来,再把心搬过来。
前提是,他常来,哎。
让那小妇人回去,她给自己留了会儿伤春悲秋的时间,端坐在窗前,看光秃秃的树干附上层朦胧的白霜,这样的冬日该被留在画纸上。
对,宫宴是她可以作画,只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的后现代主义作画风格,并不擅长国画。
眼角一道青影翩然而至,她转过头。
有传话的侍女进来:“王妃,管家来了。”
“嗯。”
起身到正厅,“让管家进来吧,墨笙上茶。”
既要主持中馈,先端上的便是成摞的账簿,估计是开府一年的都端过来了。
主母的职能是什么佟氏都教导过,不用管家细说,只是别人家的媳妇刚入门都是管不得家的,上面有婆婆,婆婆上面可能还有婆婆,总之都是慢慢接手的,她一个半路过来的古代人,一时间接了这活儿,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翻开看看忍不住皱了个眉头,以为自己能看懂的,想太多。
眨了眨眼,又把账簿合上了。
“这个先搁着,我慢慢看,你先说说府里的情况吧。”
“进项主要是靠城西的田地,但开春才建的府,进项倒是不多,外头盘了三间铺子,置别院两套。。。。。。”
管家,为什么我觉得你描述的不太土豪。
这里的王爷虽也是虚衔,但是有封地的,只是没有管辖权,仅可以收租子,管家没提到,显然有专门的人给齐灏管这个。
有私房钱的男人是危险的。
有大量私房钱的男人是更危险的。
有大量私房钱还不爱她的男人是。。。。。。齐灏。
突然没有心情和和蔼可亲的管家唠嗑了,今晚是齐灏新婚内最后一次回正房了。
她还能在作一晚。
一定要来个难以忘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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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吩咐过让厨房直接把齐灏的饭给他送书房了,既然是浪漫的夜晚,最好不要从吃饭开始。
“怀安,还记得我怎么跟你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