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渺无垠的山林之间,连绵起伏的山峦似巨龙蜿蜒盘踞,雄浑壮阔。
缘心宗内那一座座巍峨的山峰拔地而起,直插云霄,仿佛要刺破苍穹一般。
山间云雾缭绕,宛如轻盈的薄纱,悠悠地飘荡着。
山脚下,一场激烈的冲突刚刚平息。
大汉满脸悲愤之色,怒声吼道:“你夺我乘龙棍,又辱我为人,南惴你不得好死!”
那乘龙棍上繁密的花纹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光芒,雕刻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挣脱束缚、腾空而起。
林惴静静地凝视着棍上的精美图案,片刻之后,他右手猛地往地上一杵,将乘龙棍稳稳地立在大汉面前,缓缓说道:“原来此棍叫乘龙棍,好名字,给你。”
大汉满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男子的举动,心中充满了不解。
这与传闻中那个草菅人命的魔头形象相差甚远。
“你……你什么意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辱我名声。”大汉硬挺着脖子,面色凶狠,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警惕。
“听不听由你,本座还想收你入门下,你若这般胡搅蛮缠,那便就此别过。”
林惴说完,毅然决然地转身,抬脚朝着山门处走去。
他的身影挺拔如苍松,一袭长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与这天地自然融为一体。
大汉趴在地上,脸上血水与泥土混杂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
他望着林惴离去的背影,目光中多了几分异样的感觉。
此时,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冲突画上一个微妙的休止符。
大汉的心中充满了纠结,一方面,他对林惴的强大实力充满了向往。
另一方面,他又对林惴的意图心存疑虑。
犹豫片刻后,大汉终于下定决心,跪在地上,低声说道:“东风山散修,陆毅恳求老祖收到门下。”
“本座不喜跪拜,起来吧。”林惴的神识向后探去,看到陆毅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陆毅缓缓起身,目送林惴离开的身影,神情复杂。
他心中感慨万千,那种纯粹登高的感觉已经许久未曾出现过了。
一直以来,他总是在追求着各种东西,灵石、法宝、境界……层层堆叠,永无止境,却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自己的初心——证道成仙。
想到这里,陆毅原本筑基后期的修为悄然发生了变化,迈向了筑基大圆满。
气息在他身旁荡漾开来,然而他的神情却依旧平淡如水。
伤势也在进阶的过程中逐渐恢复,但他却丝毫没有因为修为的提升而感到激动。他再次朝着林惴离去的方向深深一拜,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远处,侯逍遥依旧半倚在粗壮的大树旁,手中高举着葫芦,酒水倾洒而下,落入口中。
他看着林惴离去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好,越来越有老子当年的风范了。”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侯逍遥身上,将他的身影映照得斑驳陆离,那豪放不羁的笑声在山间回荡,为林惴的壮举喝彩。
家主望着林惴潇洒离去的背影,由衷地说道:“看来这次没有押错宝……”
家主身着华丽的长袍,气质沉稳而威严,
他站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衣角,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旁边的红绫身着鲜艳的衣裙,身姿婀娜,她那娇俏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倔强和任性。
正一脸鄙视地看着被夹在自己胳膊下、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宽星,说道:“宽星,你要不拜那南惴为师吧,你看你这副窝囊样子什么时候才能成器。”“
你!………你先……放开我!”宽星话语含糊不清,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另一边,林惴的分身站在锦华学堂前。
学堂显得有些陈旧,落满灰尘的牌匾在风中微微晃动,阳光洒在牌匾上,那模糊的字迹依稀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