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声音软软糯糯,像是个猫爪子在人心上挠似的。
陆允时一双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叶衾昨夜才将你抬回来,只脱了外面一层外衫,里面有一个叫做药囊的东西。”
果然,竹简不见了。
余安眉心微蹙,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竟然不翼而飞,巨大的自责与恼怒从心底浮起,呼吸不由变得粗重急促。
少年微隆的胸脯起起伏伏,不过外面罩着一层宽松的里衫,倒也瞧不出里面其实藏着一对香酥白兔。
余安心里失落至极,不死心地又问了句:“没有别的了吗?”
男人眸光一闪,他了解余安不是随便胡乱询问的人,他既然问了,那必定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少年小心翼翼地试探语气,让他心底不虞的同时,又有些奇怪。
陆允时不动声色:“无。”
闻声,余安暗自叹了口气,忽然耳畔被贴上一个硬硬的东西,倏地那凸起的东西动了动:“问完了吗?问完了,那便轮到我来问你了。”
是陆允时的喉结。
余安咬着唇,羞得想要躲闪,可是耳根传来的温暖让她安心,那股冷香气息带着魔力。
可下一瞬男人忽然的问话又让她慌了神。
“我听叶衾说了,药囊是本案的关键线索。”陆允时右手悄悄翻转,似是不经意般捱着余安的尾指,轻轻摩擦。
“但这药囊是西域之物,你为何这么清楚。”
陆允时嗓音低沉,幽幽语调传入怀里微微发抖的人耳里,手心也从腰间缓缓挪到少年尖细的下巴上,指腹轻扫唇线。
而后,那双冷情的薄唇慢慢俯下,登时手里的人小力地反抗着,红红的圆圈委屈至极,陆允时停在了余安红唇的上方一寸。
“余安,我从来都未曾问过你,你究竟是不是来自西域?”
“咯噔”一声,余安心脏猛然停住片刻,男人循循善诱的语气却是在逼问,叫人退无可退。
男人那双鹰隼的双眸如同看见了要侥逃的猎物,温柔的眸里射出寒光,气势逼人。
仓皇之下,余安猛地闭上眼睛,酸软的双臂环上男人挺直的长颈,将心虚的小脸埋在那人的怀里,竟是可怜兮兮地开口:
“大人,我怕。”
陆允时身子猛地僵住,方才逼问的气势,像是被炸破了的气球,登时瘪了下去。
脖颈处传来的阵阵热意,还有少年撒娇似的动作和语气,直叫历来铁骨铮铮的男人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说:
接档预收文:《奸相嫁姐》
姐姐,我是伪君子,但只做你的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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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月事
“你怕什么?”
嗓音慢慢传入耳中,分明清朗如玉的声音,可却总是带着一抹深沉和不明的意味。
“怕我没命了。”怀里的少年声音闷闷的,似乎带着一点委屈。
实际上,余安确实有些委屈。
陆允时一去西域这么多天,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大理寺,明知道她指定凶手是尚书府嫡女的孟纸鸢,没有他这个大理寺卿的帮衬,她这个小衙役根本拿不了孟纸鸢怎么样。
杏眸微微红着,察觉鼻尖有些酸涩,余安特意吸了吸鼻子。
倏地,头顶传来那人一声呲笑。
若是不提及还好,提及到医馆遇险一事,陆允时满腹的气愤。
眉心沉了下来,手里握着软肉的力道重了重,“只是去医馆查案,为何叶衾说你忽然失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