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话——
“陆寺卿性子腼腆,为人温润,一直跟大理寺的兄弟们念叨着,孟小姐乃天资绝色啊!”
余安:“!”
眼看着那双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陆允时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要将她活吞了似的,余安吓得闭上了眼睛。
可落在唇上的,竟是个蜻蜓点水的吻。
???
转性了?
余安悄悄眯开一条缝,却撞入陆允时兴味盎然的眸子,她心一紧,果然下一瞬冰凉的双唇重重印在了她的嘴上。
陆允时这厮使坏!
嫩红的舌尖被人捉住,双唇被吮的微疼。
极致占有的气息太过强烈,在那快难以喘气之外,竟隐隐生出了些别样的快意。
叫人难以自持。
湿润的露水沾满了粉色的娇花,花身细弱,摇摇欲坠,却仍可怜兮兮的立于之下,时不时被刮过的劲风拂过。
余安渐渐失了力气,双颊绯红,浑身软成了一滩水,不知不觉中横亘在二人之间的手臂慢慢垂了下来。
与此同时,后腰似又被覆上另一只手臂,二人的前襟衣逐渐相触,随着手臂的收紧。
少年软香却被禁锢住的两个白兔,捱上了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花蕊的尖尖儿触及那处传来的温度,余安猛地惊醒过来。
岂料那双薄唇察觉到她欲后退,却越追越紧,无奈之下,余安狠心地一咬——
“嘶。”陆允时吃痛,不得不松了力道,推开间,唇角破了个小口,顺着水意滴出了血来。
唇峰传来难以忽视的痛意,但陆允时却弯唇,看着一反常态的余安,有些不解。
“你怎么了?”
余安猛然回神,心里还在想着方才好险,鼓起了腮帮子想要骂面前人登徒子时,却看到那唇间溢出了血。
她简直羞愤欲死,又有些愧疚,没想到这人浑身上下硬的很,嘴巴倒是那么软,一咬就出血了!
“大人,你、你流血了,疼吗?”
嘴里满眼着一股腥甜味儿,常年持刀饮血的陆允时怎会不知,自己被咬出了血。
指腹一抹而去,淡淡的红痕消失不见。
陆允时摇摇头,显然心情十分愉悦,看着面前温软如春水的少年,一看便知是受了一顿狠狠的欺负,心底竟升起一股隐隐的自得。
他忽然开口道:“有。”
余安眨眼,“什么有啊?”
“你不是问我今夜可有闲暇时候吗?”陆允时转身朝外走去,回味着少年的每一寸齿间,“本官当然有。”
扮成夫妻查案
大理寺西苑内室里,烛火忽明忽暗。
余安一脸为难地拿着手里的妇人衣裳,走来走去,倏地将衣裳塞进明鸢怀里。
她红着脸道:“乞巧夜里行人众多,我们只需留心一点,就不会被发现,做甚做甚穿这个啊。”
明鸢顿了顿,偷偷瞥了眼端坐在桌前气定神闲喝着茶的男人,神色淡定,置之度外。
她看着手心的衣裙,又看了眼陆允时一身的穿着——淡青色的襦袖,绣着青竹的长衫,像极了对服。
对服,誉为成双入对,是指夫妻的衣衫相得益彰。
可大人和余安,两个男子
明鸢叹了口气,这可是陆允时交代的。
她哪敢不从,认命道:“你男扮女装,与大人扮成假夫妻,跟踪起来才会更为隐蔽。再说了,你这小身板扮成女子再合适不过,若遇到危险大人救你也省些嘴皮子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