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说命运呐!”
大富豪,随着杜飞的一声怪腔怪调的开场。
里三层外三层的台下,老少爷们姐们,也都跟着笑嘻嘻的喊了一句,“哎呀我说命运呐!”
随后,大家伙就跟着《命运》那欢快的节奏,开始摇头晃脑,蹦蹦跳跳的玩了起来。
等到了《仙儿》的时候,随着更炸裂的编曲,那就更热闹了。
一开场,大家就跟着摇头晃脑的一起唱:
“东边不亮西边亮;
晒尽残阳我晒忧伤;
前夜不忙后夜忙;
梦完黄金我梦黄粱!”
顿时整个场子里都热闹欢乐的不行。
而这,就是五天后,杜飞凭借着他那所谓独特,另类和神经病一样的风格,在京城的夜场里刮起的一股子风潮。
尤其是今天下午的《京城晚报》,还特别的写了一篇文章说了一下这个现象:
“有人说,这不是摇滚;也有人说,这连正经的歌都算不上,从词到曲,都稀碎的水平。
还有人说,这歌不是神经病喜欢不了。
但是,这個叫做杜飞的小伙子,写的这两歌:《命运》和《仙儿》,偏偏就是火了,甚至火的几乎所有京城的夜场里都在唱这歌,街头巷尾的,也多了不少人哼哼着。
所以,什么是摇滚,什么是歌,什么是艺术?
谁来定义这一切?
……。”
洋洋洒洒近千言,把最近几天关于杜飞写的这两歌的争议给说了一下。
不过,争议虽然有,但就像文章最后写的那样——那么多人都喜欢,那最少说明它肯定差不了。
所以,虽然也有很多人不喜欢,但喜欢的人依旧每天都把杜飞的演出场所挤满了。
这就够了。
杜飞不可能讨好所有人,也没想着讨好所有人。
大富豪的演出结束后,大家伙飞的收拾完东西,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个场子——和平hoe。
之前,杜飞是只跑三家的,火了之后,两天前,他受到了京城四大名店的其他两家的邀请,于是,现在每天跑五家店演出。
每一家3歌的时间,当然这只是约定的时间,但其实大多都会拖一下的,通常都会是3o-4o分钟,甚至更长。
因此,每天忙完五家店之后,通常都夜里十二点多了。
今天也一样,在长城饭店忙到十二点半,将近五十分才让走。
当然,收获很多,点歌的,送花的,那都是小钱钱,然后杜飞也会陪着豪客多喝两杯。
现在倒是没有人灌他酒了。
上次八瓶白兰地的事情早就传开了,大家都不敢再跟他玩这个。
演出完,结完账,大家伙出了天上人间,转身来到楼下,杜飞找了个僻静点的地方,就拿出钱来分钱。
键盘手李东河等六人,每人2oo,渤哥3oo。
拿到手之后,渤哥愣了一下,看到其他人也是多了,才说道:“怎么又涨了?”
他觉得太多了,不只是他,其他人也给的太多。
毕竟他们平时大概也就是挣五六十。
杜飞笑了笑,“本来昨天就该涨的,但这些当老板的都心黑,说昨天开始涨价,但真正结算要从今天开始……!”
说的大家伙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