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村口双方正在酣战,
突然,村门口的青年小将似乎察觉到什么,抬头一看,便见不远处一道小山峰上,无数身着甲胄,步伐整齐的士卒踏步而來,
因为刚下过雨,地上泥土尚未干,水泥浆溅得到处都是,
“糟糕,是汉人的大军。”青年大惊失色,以他对汉人官兵的了解,汉人军队肯定又会与以往一般,偏向汉人,对付外族,
“大哥,官兵來了,怎么办。”这时,一个少年來到,对青年小将问道,
“是啊,此次來的官兵比以往好像都要多啊,而且看上去好精锐的样子”这时,一旁参与防守的村民中,又是一个少年凑上來,担忧道,
若是向云在此,必会惊讶的发现,三人之间的交流,用的竟是纯正的汉语,
听着二人的话,青年小将眉头大皱,抬头凝视大军后方的小山峰上,无奈道:“此次看來我们是沒有反击的余地了,你们看,在后方小山峰上,飞禽四走,不愿归巢,明显还有不少官兵并未下來。”
闻言,两旁青年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在不远的小山峰上,不少鸟儿徘徊在上空,常年山中打猎的他们,顿时明白其中道理,
“真的是耶,这下完了。”二人亦是更加担忧,
这时,汉人百姓也发现后面的大军,以为是自家援军到了,发疯似得往村门口涌去,
“统统停下攻击,放下武器。”身后,吕明与兀突骨率兵赶到,见汉人攻势愈加厉害,吕明当即大声喝道,同时大手一挥,身后三千将士迅速上前,來到村门口,左推右挤,直接将汉人与濮族村民隔开,盾牌竖起,进入防备状态,犹如一道天蛰将双方隔离,
见此,不少愤怒的汉人不明官兵为何不帮他们攻打村庄,反而要将他们隔开,愤怒下当即上前动手,无数锄头、钉耙落下,不少士卒被打倒在地,
吕明见状,大怒:“众将士听令,再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诺。”
闻言,被砸出火气的士卒们迅速动手,将前面几个砸的最欢的汉人几下撂倒在地,其后汉人见状,顿时不敢再肆意动手,只是一脸愤怒的看着众士卒,
后方,村庄内的濮族村民也被兀突骨带着藤甲兵迅速压制,濮族村民见來人并非全是汉人,心中虽然疑惑,但也放下心來,
在吕明与兀突骨的镇压下,汉人与濮族的械斗毫无悬念的被制止,亦在此时,向云领着大军徐徐下山,顿时,无数装备精良的士卒出现在众人眼前,
嘶
见状,不论是汉人亦或是濮族百姓,皆是倒吸一口冷气,暗叹:我们不就是发生小规模械斗嘛,用得着派大军镇压么,
众人不仅暗自庆幸,还好刚才沒有一怒之下与这群士卒斗起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村口,那三个青年男子亦是彼此对视一眼,暗暗心惊,
大军赶到,众人自觉让开一条道,向云骑着一匹白马,來到众人跟前停下,
下方,白马四蹄上染满了水泥浆,有些不爽的抖动着四蹄,似乎在发泄对南方水泥地的不满,
向云策马來到双方中间,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虽不知尔等为何发生如此大规模械斗,不过在此之前,请先容某自我介绍一下,本人乃宜城侯向云,负责镇压各族叛乱,目前,永昌郡归我管。”
向云目光扫过全场,冷声道:“故而,我希望,你们能为今曰的械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旁,吕明亦是抬头对双方百姓喝道:“让你们之中,能做主的人出來。”
一阵沉默
接着,又是一阵喧哗,双方阵中,各自行出几人,
濮族村庄内,來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这边,來的不止一个,总共三人,一个老者,两个中旬男子,
“老朽乃百濮村村长庄鹤,见过侯爷。”百濮村,也就是被众汉人围攻的那个村庄派出的老者,來到众人之前,对向云拜倒,
(在此解释一下,在三国时期其实根本沒有村庄一说,当时都是以亭、乡、县、郡、州为单位,我最初也不了解,后來才知道的,也沒法改了,各位勿较真,知道就行,)
见状,向云急忙翻身下马,一把扶住老者,诚恳道:“古有老不拜少之礼,老丈年龄甚高,不必见礼。”
闻言,庄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未料到这青年侯爷竟如此懂礼,倒是与以往遇见的大汉官员相差甚远,
庄鹤也不客气,起身道:“谢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