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余景把文件收好,“万协的食堂在几楼?”
易宗游: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易宗游说,“这不是万协的待客之道。”
“啊,那我要去哪?”余景捏着指尖,有些忐忑地跟他对视。
“我刚不是问了,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的。”
易宗游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漫不经心道。
“余设计师,你耳朵红了。”
“”
余景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或许他根本就没有说话,可能整个人都呆住还是怎么样,反正他不记得了。
易宗游开了副驾驶的门,“风华里,去吗?”
余景胡乱点头,“好的。”
时隔多年再次坐副驾驶这个位置,这种熟悉的感觉不但没有让余景感受到放松,反而更紧张,或许是因为那句耳朵红了。
他不知道他的耳朵一直红到了现在,像是某种熟透的果实,很诱人。
一路上气氛祥和宁静,直到余景的手机响起。
他看了眼,接起。
“喂,霄凡。”
“奥对,你不说我估计又要忘了,好。”
“这周六下午吧,上午我起不来,不用,我打车,那好吧,谢谢。”
汉堡每半年就要体检一次,回国后经过许霄凡的介绍他在对方朋友开的一家宠物店办了卡。
上次约好的时间到了,要不是许霄凡来电,他肯定会忘记。
“余设计师行程还挺忙。”易宗游开着车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没有,是我家猫要定期体检,朋友打电话过来提醒一下。”
余景说完就想咬舌头,说那么多干什么,直接说没有不就好了,显得自己很像那种故意暴露隐私的傻蛋。
易宗游嗯一声,“你朋友很贴心。”
余景:“?”
易宗游:“我就没有这种按时来电提醒,包接包送的贴心朋友。”
余景:“”
他被易宗游怼得一句话说不出,更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对得罪他了。
这么几年过去,嘴怎么还是这么毒。
吃饭的时候,余景难得陷入自己的舒适区,大口又沉默地往嘴里送饭。
易宗游似乎没什么胃口,想起车上那通电话,开始没事找事了。
“余设计师。”
“啊?”余景从碗里抬起头。
“我听说。”
易宗游神色淡淡地看着他,“我们好像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