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发牌时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敢和陈策说起小话,谨小慎微。
“你真的会玩吗。”
“我女朋友教过我,但…只有一点。”
陈策女朋友常年在酒吧工作,玩牌花样也多,不过只教过他一些皮毛。
“你会不会输啊…”
“那特么是必然的…”
余景垂眸看了陈策一眼,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玩法是较为普通常见的冲浪。
去掉大小王,每轮游戏五张牌,第一张是明牌,然后依次猜下一张牌的花色和大小,猜对了就算冲过一浪。
小荷官余景很是谨慎的给他们两个明牌,陈策第一张是黑桃k,彭家礼是梅花九。
运气游戏。
陈策运气差到爆,史无前例的那种。
看着面前那张梅花底牌,再怎么也是赌场老板,彭家礼神色无异,像早就料到自己定会赢一样。
余景后背冒过一丝凉气,下意识就想往后退。
彭家礼扯了扯嘴角,起身。
“要记得自己的承诺啊。”
“等等!!”陈策赶紧阻止。
“哪有一局定输赢的,从来都是三局两胜,我们又没玩酒,一局决定输赢根本不公平。”
彭家礼收起笑,“那你要加点筹码了。”
在他眼里,这两个人已经是囊中之物,任谁来找都不会有所发觉,譬如刚刚那一队蠢货便衣。
其实玩不玩都无所谓,他最喜欢看的就是猎物垂死挣扎,即使自己输了,条件不履行又怎样。
不过赢对他来说易如反掌,让猎物自己挑一种死法,本身就是件很刺激的事情。
“什么筹码。”
“你输了我再告诉你。”
他这话值得揣摩,但当下真的没有其他选项。
叩叩叩——
敲门声。
“彭少爷,电话。”
彭家礼慢悠悠朝保镖递了个眼神,然后出门了。
余景二人还一坐一站,大概都醒神了几秒钟。
陈策低声,“出老千。”
余景状似无意地偏开脸看向别处,让对话没那么明显。
“我真不会”
“学。”
“那你说。”
“看牌,记住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