颙琰无奈的看了眼自己春饼里的大葱,摇头嗤笑,罢了,倒是好阵子没吃大饼卷大葱了。
颙琰吃完了手里那份,见宛瑶还在和白菜帮子斗争,忍着笑,从宛瑶手里夺过来,将自己包好了的,递给宛瑶,宛瑶醉眼迷离的吃,吃的肉包子脸,一鼓一鼓的。
颙琰很是无奈,这才一杯酒,就这德性了,快连自己是谁都认不清了,这怎么能成?
颙琰也不斟酒了,一小盅一小盅的麻烦,直接塞给宛瑶一个歪脖子酒壶,宛瑶就抱着喝,跟喝水似的,颙琰愣是瞧着她喝饱了。
“不行……”宛瑶眼睛都成了桃粉色:“我……得去……净房。”
宛瑶穿着花盆底,走路直打晃,颙琰刚要跟过去扶着她,却见宛瑶一抬脚,甩飞了花盆底,险些没砸进汤盆里,然后穿着罗袜,豪放的把旗装裙摆提溜到腰间,跟踩在棉花上一样,一摇两晃的奔着净房去。
颙琰瞧着她这模样讨喜的很,便倚在柱子上瞧着宛瑶挪步,好在吃醉了酒,还没到不能自理的地步,很快,颙琰就瞧见宛瑶重新出现在隔扇门旁边,这回宛瑶似是清醒了点,为了表示自己还清醒着,大踏步的往前走直线,却是直直的冲着隔扇门就走过去了。
颙琰都没来得及拦,就见宛瑶“嘭”的一声,撞到隔扇门上,听着动静就疼。
颙琰再也瞧不下去,走进净房去扶她,宛瑶捂着被拍红的脑门,委屈巴巴的埋怨:“怎么连个门都不开?”
颙琰看了眼隔扇门旁边,能容三个人走过的月亮门,愣是闷笑出声。
宛瑶满脸嗔怨,媚眼流转过去,娇哼一声,银白的小牙冲着颙琰的脸就咬了一口,颙琰躲闪不及,愣是留了一排小牙印:“你属狗的啊?”
“不,你才属狗的,我属猫的。”宛瑶一副骄傲脸,谁说她醉了,她记得可清楚了。
颙琰哭笑不得,无奈至极:“得,今个儿就到这儿吧,洗漱沐浴,早早安置吧,你啊,醉的不轻了。”
宛瑶躺在地上的大绒毯上,把四肢摊平,高声喊道:“伺候爷沐浴。”
颙琰磨着牙,看向躺地的宛瑶,从牙缝里露出声儿来:“敢在朕面前称爷,你也是头一个了,看朕怎么收拾你。”
颙琰三不两下就把宛瑶给剥成了白面团子,塞进大大的浴桶里,随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宛瑶的肤质好,滑不溜手的,到了浴桶里头更甚,浴桶里的热汤是花嬷嬷亲手调制的,其中好处,不可为外人道。
宛瑶吃醉了酒,身子敏感的不得了,一会儿就忍不得了,哼哼唧唧的不成样子,惹得颙琰控制不住,水快凉了,又将人抱到暖榻上,另是一番折腾,宛瑶身子绵软的跟锦缎被子一般,吃醉了酒的呓语,比那浓烈的香料还厉害,让颙琰欲罢不能。
第二日一早,颙琰心满意足的走了,临走前还交代,今晚还过来,让容嬷嬷早早的烫好了酒,花嬷嬷也因为沐浴热汤的缘故,得了好一份赏赐。
翊坤宫上下欢天喜地的,人人得了赏,连钟粹宫的恩答应被晋了一级,成为恩常在的事,都不在意了。
只宛瑶最可怜,一觉睡到午膳后,然而完全断片,不知道头天发生了什么,这厢宛瑶才被容嬷嬷用一顿膳食进补完毕,颙琰又到了,上来就是昨个儿剩下的那坛子酒。
宛瑶连连摆手,可怜巴巴的趴在颙琰身上:“刚用完膳,愣两个时辰再喝吧?”
颙琰哪儿肯依她,*苦短的,耽误两个时辰哪儿成:“刚用完膳,那正好喝酒,不伤身子。”
宛瑶拗不过颙琰,强熬了一会儿功夫,让颙琰先用些膳食,可这也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酒水还是端到了她的面前,还是颙琰亲自端过来的。
宛瑶不情不愿的,嘟着小嘴把酒喝了,跟小媳妇似的眼泪汪汪的盯着颙琰,颙琰跟没瞧见似的,又递了一盅过去,还笑着说道:“瞧瞧,这不是练出来了吗?一盅酒没事了。”
“练出个大头鬼,那么难喝的东西……”宛瑶接过酒盅,劈头盖脸就是冲着颙琰一顿排揎,颙琰愣是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