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快说呀!”
“我以后……”
钟今睁着空茫的双眼,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只看见不远处的薄唇开合,却听不清说了什么。
商延思看着醉的醉倒的倒的人,起身去结账。
他正思索着怎么把三个人弄走时,听见钟今在嘟囔什么,他走了过去,听见钟今在说渴。
商延思看着桌上没喝完的酒,转身去店里给钟今买了盒牛奶,插好吸管后放在了钟今面前。
钟今高热的面颊碰到了冰冷的盒面,被吸管戳了戳脸颊,他似乎意识到这是什么,探出舌尖去够自然翘起的硬质吸管。
商延思飞快转开眼睛,低头去看手机,搜索附近的酒店。
他一个人带不回去三个人,干脆让他们在酒店休息一晚。
商延思找到酒店后开始打车,附近人流量大,好一会儿都无响应,商延思加价打到了一辆,赶过来至少要十分钟。
夜风吹着闪烁的霓虹,一条街外有人在街头唱歌,传来被距离模糊不清的曲调。
车快到时,商延思收起了手机,转身时心里一惊,钟今和陈程倒是在原地,董酷却不知所踪。
商延思朝着周围看了看,在看到不远处面对着灯柱的身影时松了口气,走过去把人带回来。
董酷一边被拽着一边高喊:“来吧!敌人们,友人们,仇人们,爱人们。都来吧!来呀!”
他的声音高亢富有感情,大家纷纷投来注目礼,连路过的外卖小哥都回头看了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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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延思面无表情地把人继续往回拖,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轻笑声。
他抬头瞧见钟今正咬着吸管看着他,喝牛奶的样子显得很乖,但面上还残留的笑意证明了刚刚是谁发出的声音。
商延思看见他已有清明的双眼,问:“酒醒了?”
钟今点头,他对酒精的代谢速度比较快,喝的是啤酒加上喝了牛奶醒酒,又被夜里的冷风吹着,已经恢复了些许意识。
商延思:“那回宿舍?”
钟今:“行。”
钟今扶起了董酷,人还在慷慨激昂地念着话剧台词,他拍了拍小圆脸蛋说:“醒醒,谢幕了。”
董酷迷迷瞪瞪地小声说:“噢……谢幕了。”
他安静了下来,被钟今拽进了车里,商延思则是把陈程扶到了后座,自己去坐了副驾驶。
打车到目的地变更,回去的路很快,等车等了十分钟,到学校只用七分钟。
到宿舍后,钟今努力把两位室友弄醒,看着他们爬上床才松开手。
两个人倒头就睡,完全不省人事。
钟今拿了睡衣,正准备问商延思他们谁先洗的时候,商延思先一步说了答案。
“你先洗吧,你身上的酒味很浓。”
商延思不自觉地皱眉,心里有些疑惑。
他们喝的明明是啤酒,为什么钟今身上会散发出一股甜果酒的味道?
钟今有些塞住的鼻子没闻到味儿,不过想也知道不好闻,他没多说进了浴室,正好他也想先洗。
现在才三月,夜里明明有冷风,但怎么会这么热?
淋浴头喷出的水流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低低的喘息在其中若有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