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又端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来了。
沈南庭分明知道这三天里我连一粒米都没有入口,他这是要我空腹喝下这些难喝的汤药,胃疼到死去吗?
我眼睛干涩。
张嫂苦口婆心的说着:“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呢?我看得出来先生还是爱你的,只要你跟他服个软,说几句好话,两个人也就过去了,为何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呢?您看你,不过是在这卧室里呆了三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再这样下去,恐怕身体会受不住。”
此刻的一切于我而言都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也不管这碗汤药究竟是治什么的,端起来一饮而尽。
我空腹了三天的胃确实受不住难受起来。
可我虽然脸色不好,却半点没有声张。
沈南庭像是在完成某些任务一样,哪怕我虚弱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依旧精力充沛。
他还是会拉着我做一些运动,他看着我因情而有的反应便高兴的弯嘴角。
“阿眠,喜欢吗?”
我被他没有节制的索取弄的筋疲力竭。
晚上的时候我被被迫输起了营养液。
沈南庭将我捆在太师椅上。
他拿走我的手机。
当他将一连串手机号读出来时,我整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或许对于任何事情我都能做到无动于衷,可唯独事关我母亲的事,我绝对坐不住。
“阿眠,既然你这么不听话,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那我就让妈来开导开导你吧。”
我咬牙,泪眼模糊:“沈南庭,你无耻!你总是这样,我恨你。”
沈南庭穿着黑色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露出有力的胸膛。
他脖子上红痕道道,那都是我挠出来的。
他走过来揉我的脑袋。
“无耻就无耻吧,如今我也无所谓你恨不恨我,反正我做什么对你而言都不重要了,那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他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不要——”
我大喊。
和他相爱这么多年,做了他四年的枕边人,直到这一天,我才算是看清了他的嘴脸。
这个人就是一个疯子!
“眠眠。”
手机听筒那头传出我妈的声音。
我猛地捂住嘴。
我妈太精明,此刻只要我开口,她就能听出我语气里的不对劲。
我不能让我妈操心。
她还在服用药物,如果知道我此刻的状态,我怕她会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