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抄完也不用还给我了。”楚妩说,“等小组长过来收作业的时候帮忙一起交上去就好。”
这
那他岂不是又少见到她一次
祁烈心下是有些不悦的,但对方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应下。
“知道了。”
少年声音黯哑到了极点。
他性子暴戾火爆,若别人惹他不快,他大概会嗤笑一声抑或更凶狠的踢一下桌子,理所当然的向对方传递自身的不愉快,无论是谁。
但在这人面前,只能将满腔不快压着往自己肚子里吞。
他不能把她吓到了。
可若只是这样,心底某个地方隐隐又觉得有点不甘心,好像他们两人之间本不应该这般疏远的。
“喂”
祁烈又叫。
他今年十八岁,发育得很好,身高腿长,喉结明显,突显的喉结处滚了滚,似沙漠里干渴的路人,半天却只挤出尴尬的一句。
“你这卷子的正确率怎么样”
学渣抄作业,有就成了,作业全是抄的,还管什么正确率的
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再跟她说上两句罢了。
楚妩原本都要转回去了,听到祁烈这句,又停住,脑袋半侧不测的向他,露出的那张侧颜同样漂亮至极。
这回祁烈得清楚,少女右眼角下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为整张白净的脸平白增添一分勾人艳色。
只这样斜睨得过来,都叫他心头怦怦,耳根泛红。
“你抄作业还在乎正确率呀”楚妩随口调笑了一句,尾音扬着,“那正确率多少你才觉得抄得满意呢”
不应该啊。
她这具身体虽然现在被贴上了“拜金绿茶”的标签,但作为特招生,她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