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事?”
“啵…”
如果说柳青青如毒蛇,身上散发着让人敬而远之的气息,那么张晓娥就是青蛙,年纪不大、心思不沉重,甚至都会说一句:它是益虫!
要知道,这种益虫也是食肉动物,吃起蚊子来毫不手软,舌头伸出的速度要比毒蛇穿起来咬人更加迅猛,更加让人猝不及防。
很不幸,刘飞阳中招了。
等张晓娥完全站直身体的时候,他左脸上出现一弯红艳的唇印。
刚刚安然的出现,让他们顺着嘴角流酒水,那么张晓娥的一吻,就让他们吧酒水喷出来,满地都是。
曹武庙惊愕的眼神,已经忘记了饥肠辘辘是什么意思。
都在猜想,难道这牲口是猪八戒转世,专门勾引良家妇女?
“我呢,叫张晓娥,中水大学的大学生,也是酒吧的驻唱歌手,今天上班的时候就听那些女孩议论,说食杂店来了个帅哥,还都想着要睡你,和她们相比,我的文化高,身条好、相貌也跟更为出色,最主要的是我比她们要干净的多,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想要交往,就选择我,想要睡觉,也选择我,你选择我,也只能选择我”
很难得,类似绕口令的话能让她说的如此流畅,看来歌曲唱的好带来的蝴蝶效应是嘴上功夫也很厉害,更为难得的是,带有些许命令的话语,通过她灰色的嗓音说出来,非但不会让人反感,反而引人垂恋。
如果不是张晓娥还在这里,这群抠脚大汉会在曹武庙的命令下,把刘飞阳摁在地上,严刑拷打的质问,他是不是隐藏了什么绝活。
“嘿嘿…”
这犊子又是一声傻笑,抬手蹭了蹭脸上的唇印。
他这一声笑,把那些壮汉彻底征服了,得出的结论是:傻人有傻福!
张晓娥坐到火炕上,就在昌武庙旁边。
曹武庙不禁往旁边挪了挪,他非常知道表面好人带来的益处,一本正经的深呼吸着,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
张晓娥对刘飞阳所表现出来的表情很受用,吻早已不再是初吻,这双嘴唇不知让学校里天天忽悠自己开房的男友,啃了多少回,换句话说,现在的接吻就像吃饭一样自然,早已没有当初酥酥麻麻,浑身过电的感觉。
“刘飞阳,你给我听着,我要跟你纠缠不休!”
她昂着下巴,一字一句的,带着些许傲然的说道。
二十年都没被女人侵占的脸庞,就这样被人一句攻破了,他心里还有些微微不舍,不知是口红蹭上的缘故,还是他心底里的就很单纯,脸上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很是涨红,看上去不知所措的他,蹲下去开始整理货架。
就在脑袋完全落在货架下方时,眼中发出一道没人注意的寒光。
他不介意被人说他犊子、牲口,即使是犊子也是虎犊子,是牲口也是那种抬腿就踢人的牲口。
“喂,我跟你说话呢,倒回句话啊”
张晓娥心里笑意更盛,如果让她跟一个正常的男人,到上床那天也是猴急一样脱裤子的男人,会毫无性质可言。
人和狗最主要的区别就是:人在做爱的时候,即使有轻微脚步声也会变得兴趣全无,而狗,在交配的时候即使棍棒加身,也无法从彼此身体里脱离。
究其原因:情趣的问题!
张晓娥喜欢情趣,不喜欢太苍白的上床,所以被动的她,见主动的调情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对蹲在地上的犊子多了一些看得见摸得着的玩味儿。
见刘飞阳不说话,又开口道。
“给我那瓶酒”
“那瓶酒,赶紧那瓶酒听见没,小犊子!”
曹武庙急不可耐的开口,他是真心替刘飞阳着急,如果旁边旅店随时欢迎他们,自己是不是能从中获取些实惠?
刘飞阳从货架下站起来,灰溜溜的绕出来,在旁边的啤酒箱拎起一瓶啤酒,给她递过去。
张晓娥抬头打量着刘飞阳,脸上还在笑,缓缓抬起她带有几分骨感的胳膊,没拿酒,而是抓在刘飞阳手上,猛然用力往前一拽。
这犊子像个柔弱书生一样,被拽到火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