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为导致心脏麻痹的药物也有的,你回去多读书啊,高木君。”白鸟警官挑刺。
“泉君认为呢?”目暮警官继续问。
泉京墨忍不住后退:“目暮警官……我都说了……”
“哦哦不好意思,忘记了。”
“不过,诱发心脏病的药物,□□、□□、地西兰……直接注射的话,钾溶液……”泉京墨一副“我只是在科普”的样子。
高木两眼放光,刷刷刷记录:“哦哦,好的,多谢泉君,学到了!”
“总之,在没有详细检查之前,贸然说他是心脏病发还是被人下药,都是不严谨的。”泉京墨总结。
“哇哦……”鹿野院平藏啪啪啪鼓掌。
“提瓦特还从没听说过这么多杀人方法呢,这就是物种多样性吗。”流浪者沉思。
空:“那个……散兵,这些可以不用知道的……”
流浪者:“哦,倒也是。”
在等法医来的这段时间里,高木尽职尽责地给所有人做了笔录。
但一圈下来,除了一开始他们在吵架的时候别人给了一点关注之后,大部分的人都只盯着送餐的爱豆们了,真的是完全的互不相识,没有任何动机。
高木没有丝毫自己在做无用功的自觉,他正在写关于泉京墨的信息。
“泉先生,可以说一下您一直关注到的死者那一桌的情况吗?”
“不用对我用敬语……”泉京墨回忆了一下,“我是从他们开始吵架关注的,死者——他应该是与家属一起去下一站的神社参拜的,期间他一直在对高木太太发表不满的言论。后来因为点餐的时候认为咖啡店的餐价比其他地方贵,说了很不好的言论,于是阿帽才询问了高木太太,并没有理会死者,本来高木先生也要对他太太发火的,但……”
泉京墨看了一眼其他的客人那边:“不知道是不是那边那个孩子说的原因,总之没有吵起来。”
高木涉对死者跟自己同姓这件事已经麻木了,不过他注意到:“也就是说,被死者辱骂之后,这位阿帽先生并没有任何行为或者言语反驳吗?——啊,我不是说你说谎,因为据我所知……那边的游客说,死者当时骂的很难听呢。也有含糊说好像是发生了争执的。”
“高木君……”泉京墨为这位警视厅新人感到头痛,“我只是说出我看到的,如果有别人说出不一样的,那需要你来分辨证言的真假。”
“高木君,我只是说出——啊啊对不起,是在跟我说吗!”习惯性继续记录的高木涉又尴尬起来。
“……”现在的新人这样真的可以吗?
“点餐之后,死者依旧对妻子进行了几次言语攻击,但是都没有进一步过激的行为。阿帽咖啡先做好,端过去……然后没过多久,我听到桌椅摩擦的刺耳声音,死者就很痛苦的倒在地上,高木太太扑过去——然后就是尖叫死人了——这样。”
高木边记录边点头:“这样的话,那毒可能被下在咖啡里面了……碰过咖啡杯子的只有阿帽先生和高木太太……”
鹿野院平藏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学生,朝他笑了一下:“所以肯定是妻子作案吗?”
那学生左右环顾一下,指了指自己,见鹿野院平藏点头,他摊手:“以正常来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