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姿仪脸瞬间煞白,硬生生盯着脑门上的那只脚不顾还在流血的伤朝男人爬去。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因为没了牙齿还有些漏风。
“先僧!先僧!不阔以!我会屎的!”
“渥们不是缩好了?渥帮您”
“啊!”
男人眉头紧蹙,死死一踹。
刘姿仪头磕在一角,直接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简岁微微侧头,漫不经心撇开了搭在肩膀上的手。
瞧他像是答应了,男人面上一喜,吩咐人把刘姿仪抬走。
一处摆满刑具的刑房里,刘姿仪四肢被铁链牢牢束缚。
简岁扫过桌上层出不穷的玩意,声音幽幽。
“你知道梁山现在在哪儿吗?”
刘姿仪瞳孔骤缩。
男人不紧不慢,“他啊,跟你用的一样,都是这间房这些好东西。”
“可惜他没撑多久,就没了。”
“这些玩意的来历还没人告诉过你吧?它们啊可不是我弄出来的,是你依赖的那个男人他专门研究了很久很久,才搞出来这些好东西。”
“你该谢谢他。”
“放心,魏静死了,你可是她的继承人,我不会让你没命的。”
简岁嘴角肆意一扬,手一挥。
刘姿仪剧烈颤抖着,很想开口说话却被人灌进一碗不知道含了什么东西的水。
“就像遥遥那样,止血药管够。”
“哦对了,不要想着那个男人会来救你,因为”
“你对他来说,也只是个发泄的工具,仅此而已。”
“惩罚开始。”
刘姿仪目眦欲裂,简岁却已经离开。
屋内,女人凄厉的尖叫连绵不绝。
翌日,日光摩擦着空气投进病房,宁静怡人。
昨晚的发泄后,简遥似乎又回到了以往温柔平静的模样。
她浅笑嫣然,可江妩却觉得哪里不对。
“遥遥,等出院你想去做什么?”
简遥眨了眨眼,望向窗外。
“小妩,我还是个学生,当然要学习呀!”
“你虽然结婚了,但别忘了你也还没有毕业呢!”
江妩一愣,哑然失笑。
就在这时,齐浪捧着一束花进来了。
“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