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小声补充,“在床上。”
沈莳斜睨他一眼。
“你别这么我,瘆得慌,”江沉星咂咂嘴,“不得不说,和男人做的感觉真不错,尤其是他技术很棒,一直咬着牙不出声的样子让我想狠狠地”
沈莳“咳、”
“抱歉抱歉,”江沉星喝了口酒,缓了一会儿,“做到后来,我感觉他快到了,我也准备冲刺和他一起,结果”
江沉星又连灌两杯。
“结果,操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他突然嘎了一声”
“操操操”
“你知道那声有多大吗老子都快萎啦”
“你特么还笑”江沉星恨得咬牙切齿,“你发小都快做不了男人了,你竟然笑得出来”
酒吧黄蓝交错的灯光下,沈莳丹凤眼微眯,唇角浅浅勾起,荡着零星的笑意。
女调酒师调完一杯鸡尾酒,无意间过来,拿酒的手一颤,衣裳下摆便被酒浸湿了。
“后来呢。”沈莳淡淡道。
“后来我让他滚了。”
一段惊艳的吉他o后,低沉的曲调从舞台上蔓延出来
“你问风为什么托着候鸟飞翔却又吹的让它慌张你问雨为什么滋养万物生长却也湿透他的衣裳”
江沉星烦躁地捂住耳朵。
沈莳笑道“再后来呢。”
“再后来他就真的滚了,你知道,我跟男人都只是玩玩的”
“对,只是玩玩”江沉星又重复了一遍,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抑或只是说给自己听。
江沉星没开车来,沈莳本来不打算喝酒,开了车,后来不知怎么想的,也和江沉星一起喝了几杯。
他把一直说醉话的好友扔进车里,叫了个代驾。
代驾在前面战战兢兢的开,生怕一个不小心伤了这台豪车,要知道这车补一次漆的价格就够他赚上一个月了。
沈莳坐在后座,夜风顺着大敞四开的车窗灌进来,让他清醒了些。
夜深了,除了路灯灯光,连车灯也见不到几盏。沈莳着路边空荡荡的摊位,突然说“师傅,麻烦去学海街。”
代驾师傅紧急挑头,江沉星半睡不睡,被晃的差点吐出来,平复了不知道多久,才挣扎着睁开眼睛。
车后排只有他自己,前排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差点以为自己被拐卖了,到副驾上的喜羊羊玩偶后才放下心,知道自己还在发小车上。
下车吹吹风也好,江沉星带着一身酒气下车,环顾四周,发现停的地方是h大对面。
这地方他还算熟悉,以前常来泡学生妹。
江沉星向前走了几步,借着月光,到不远处正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抱着手臂,微微扬起下巴,向偏左的方向。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h大宿舍楼的位置。
秋天蝉都冷的不乐意出来了,除了树叶之间摩擦的声音,天地间只剩男人的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在冷风里醒了好一会儿酒,江沉星“啧”了一声,“嘿,空巢老人,该归巢了。”
容白的到来,宣告了闹钟的退休。
他准时把室友们叫醒,今天上午是满课,据说老师很严厉,旷课一次直接扣掉全部平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