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说。”唐俏儿眉眼全是抗拒。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进去说了?”沈惊觉快准稳地拿捏她的软肋,逼近她一步。
“沈惊觉,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唐俏儿话音未落,狗男人便伸出长臂直接抓住她的细腕,二话不说就把她塞进了车里。
动作丝滑,效率惊人。
“你……”
眨眼之间,沈惊觉已出现在驾驶座,旋即咔嚓一声——
车门锁了!
“沈惊觉,说个话不需要锁车门吧?”唐俏儿用力拉扯门把手,却拽不开。
“但开车需要锁。主要还是,怕你跳下去。”
音落,唐俏儿忽觉眼前昏暗,神经一炸。
沈惊觉携一身炙热向她欺身压来,高挺的鼻梁快要顶到她的鼻尖,纤长的睫仿佛能刮碰到她的眼睑。
“你、你干什么?!”唐俏儿心底慌,忙推上他的胸膛。
谁料,沈惊觉竟在这时捉住她的小手握牢,低哑着启唇,“唐俏儿,别乱动。”
随即,他左臂绕过她的腰身,缓缓将安全带拉过来,帮她系好。
唐俏儿咬着牙狠狠抽回了手,仿佛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你要带我去哪儿?”
“昨晚我们说好,今天你要去我家取东西。”沈惊觉松开了她,好整以暇地握紧方向盘。
“我今天一定会去的,你没必要这样!”
“我不信你。”
沈惊觉动引擎,抬眸瞥她,“你太能撒谎了,太会骗了。从三年前嫁给我到现在,你骗了我多少次,你对我有一句真话吗。”
“没有吗?”
唐俏儿冷谑地一笑,“那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无所谓了。”
沈惊觉感觉胸臆阵阵凛凉,如子弹穿膛而过。
有时候,他真的,情愿她从未对他动过情。这样他所做的一切,都能心安理得一点。
法拉利在高上飞驰,沿路美景迅疾倒退。
跑也跑不了了,唐俏儿索性既来之则安之,双臂交错抱胸,调整椅背,舒服地假寐。
对某人,眼不见为净。
“那件事,抱歉。”沈惊觉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