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坐上了那个显赫的位置,自然是有其能耐的,若你遇到难题,尽管去找他,若他袖手旁观,那他恐怕就不适合坐在这高位之上。”
“坐上那个位子,可不是轻松之事,想当年我在那个位置上,可谓是日夜辛劳,如今退下来,倒也落得个清闲自在。”
易忠海深有感触地补充道:“如今既能悠然自得,又无需牵挂那些繁杂琐事,实在是一种难得的畅快。”
秦淮如听着易忠海的话语,略感惊讶,她尚不知易忠海已不再是那位高位者。
于是,秦淮如急切回应:“在我心中,您永远都是那个令人尊敬的大人物,至于刘海中,他处理事务的能力实在有限。”
易忠海微微一笑,未作更多评论。
这时,易忠海的妻子手提一袋米走出,笑容满面地递给秦淮如,边递边说:“淮如,这是三斤米,往后若再缺粮,就别再来求助了,因为我们自家也过得紧巴巴的。”
大娘感慨万分:“若不是我们夫妻俩相互扶持,怕也难以接济你们,你应该去找刘海中或是柱子帮忙,我相信柱子念在旧情,应当会伸出援手,更何况还有那位大人物从中协调。”
“非常感谢大娘。”秦淮如感动地道谢,接过米袋后,与易忠海寒暄几句便离去了。
待秦淮如走后,原本满脸笑容的大娘脸色骤变,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责备易忠海:“你知道吗,那三斤米是我特地买的,家里几乎揭不开锅了,你还去接济别人,你自己有多少实力不清楚吗?”
若非顾及秦淮如和易忠海的颜面,她早就在秦淮如面前表露出不满,而非假意寒暄。
易忠海则一脸无奈回应:“你也明白,秦淮如是个孀居之妇,身边还有三个孩子和一位老人要照顾,据说她表妹也来了,她们家的日子必然艰难。”
“咱们家里虽不至揭不开锅,但生活清贫,饮食简单,不至于挨饿。”
大娘一听这话更加生气:“你想想看,为了接济秦淮如,咱们付出了多少心血和财力。”
易忠海只能苦笑:“我们没有子女,若是有,可能也会受苦。罢了,忍耐几天,等了工资再说吧。”
话毕,易忠海起身离去。
大娘望着易忠海的背影,又是气愤又是无奈。实际上,她并未真正责怪易忠海。考虑到未来养老问题,他们二人常常行善积德,期盼晚年能得到他人的关照。
尤其是对秦淮如一家,他们多年来无私援助,期待着日后棒梗、小当、小槐花长大成人后能反过来照顾他们。
想到自身无子嗣的问题,大娘不禁叹息一声。
与此同时,何雨柱回到家中,立即进入随身开辟的种植空间,着手为饲养的鸡搭建鸡舍。
待鸡窝搭建完毕后,他取出种子,开始忙碌地播种。黑土地的土壤肥沃疏松,即便徒手挖掘也能轻易破土,仿佛触摸到的是温润的豆腐。
直到所有种子都被细心种下,何雨柱才停下来。此刻,黑土地的一半已被充分利用,左侧仍为空旷之地,右侧却已生机盎然,栽种着各类蔬果,左右两侧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致完成,剩下的种子,日后慢慢种便是。”
面对尚余一半的黑土地,何雨柱深知这是因为自己并未一次性播撒所有种子,只播下少许,同时也尝试种下一些看似枯死的种子,测试它们是否仍有生命力。
若这些“死”种子能奇迹般芽,那实属逆天之举。何雨柱内心默默期待着这一奇迹的生。
待一切完毕,已是夜幕降临,月光在阴云间若隐若现。
何雨柱并未烹煮晚餐,而是选择去看望久未探视的老太太。
毕竟,穿越至此,他尚未去探望过老太太。此外,他即将面临的人生大事——结婚,还需要找个主事之人,而老太太恰好可以担当此任。
“柱子,你来了。”当何雨柱走进老太太的房间时,现易忠海也在场,秦淮如亦在旁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目睹此景,何雨柱心头微动,莫非这女子欲借老太太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