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
“从你的律师所开车到潘多拉酒吧最多五分钟,你竟然没拦住她?”
“我……”靳晟有些语塞。
“为什么没有拦住她?或者说,你为什么迟到了?”
靳晟拧眉,叹了口气,应话说:“我当时正在陪客户!”
靳御凌厉的目光乘胜追进:“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陪客户,还是陪女人?”
靳晟撇了撇嘴说:“这事儿算翻篇了,行么?”
靳御探身向前,将空酒杯向桌面一按,沉声说:“这一次的事情,你要付最大的责任!柒柒最好没事,她要是有事,我先剥了你!”
说罢,靳御起身向门口走去。
酒庄经理见状,追向靳御问:“靳先生,这酒?”
靳御顿了一步,回身看向桌面,望着堆满的酒瓶,应话说:“这些酒,我都要了!找他买单!”
说罢,靳御的目光悄然盯向了坐在沙发上的靳晟。
靳晟惊讶起身,慌忙间大声说:“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门外飘来靳御的声音:“不挨一刀,你能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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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3号羁押室。
狭小的空间,五六平米的面积,木板床和蹲厕几乎就挨在一起,骚人的气味扑鼻而来。
头顶,圆形的瓦斯灯泡发着昏黄的光,因为陈旧,灯泡一闪一闪,透着一丝诡异的气息。
慕柒柒抱着双膝蜷身坐在角落,娇小的身子瑟瑟的抖着,小脸吓得惨白,眼泪干了又流,口中喃喃不停的说:“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的死和我无关!你不要来找我!”
她怕鬼,女警的恐吓犹如钟鸣一般不时的回响在她的耳际。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里传来嘻嘻索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幽暗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慕柒柒的抖动越加的厉害,她不由自主的将头深深地迈进了膝盖里。
脚步声在羁押室的门口戛然而止,慕柒柒内心的狂跳就此到达了巅峰。
接下来,是锁芯转动的声音,铁门应声而开。
几乎是同时,慕柒柒一声尖叫。
“啊!”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慕柒柒!有人来保释你了!”
慕柒柒强烈的抽泣着,听闻是有人来保释自己,这才惊魂未定的缓缓抬起头。
靳御从铁门踱步而入,慕柒柒连忙从床上跳下,逃命似的扑到了靳御的怀里,瞬间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你怎么才来!我以为你不管我了!”慕柒柒哽咽地说。
这一番景象,着实出乎了靳御的意料,本想着让慕柒柒关在里面,长长记性,却不想,不过才几个小时,竟把人吓成了这个样子。
靳御牢牢的把慕柒柒揉进怀里,一只手将慕柒柒的头深压在自己的心口,轻声说:“傻瓜!我怎么会不管你呢?乖!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