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所适从,被安排了烧火的活。
然后,火大了。
锅里烙的饼糊了。
他得了刘氏一顿骂。
于是,一天时间,他都是在挨骂中度过的。
他想去找姐姐诉苦,却又想起姐姐的话,到了婆家就是婆家的人了,要听话,不能摆闺男的架子。
因此,他还是没去诉苦,忙了一天的他,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也不嫌弃饭菜简陋了,倒是吃的很香。
晚饭后,他终于能回房了。
回房后,沐浴更衣,洗去身上的油烟味儿,他才舒了一口气。
本来想等瀛蕴凰来的,谁知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瀛蕴凰倒是来了,见他睡着了,就去了温宜的屋子。
很快,浪叫声就响了起来。
沈念安被吵醒了。
听着那声音,羞的脸色发红。
“文竹,这是谁?”
文竹鄙夷道:“是温侧夫,白日里,虏仆跟流光说过话,温侧夫好像不是从什么正经地方出来的,偏偏又失忆了,勾引了女君,这才成了侧夫。”
他嘴上鄙夷着,心里却有些羡慕,羡慕温宜有瀛蕴凰的宠爱。
“妻主,没来我这里?”
他才刚进门啊。
“女君来了,见侧夫睡着,就离开了。”
“啪!”
沈念安直接给了文竹一个耳光,“既然妻主来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文竹捂着脸,跪在了地上:“侧夫,是虏的错,是虏不好。”
其实是文竹没来得及叫。
瀛蕴凰就离开了。
“既然知道是你的错,就去跪着,跪一个时辰,叫文松来伺候。”
文竹见了文松过来伺候沈念安,他在屋子角落跪了下来。
也就这里是瀛家,但凡在沈家,文竹高低都要跪在院子里,跪两个时辰。
瀛蕴凰在温氏这里风流一夜,次日就再次忙碌了起来。
温宜红光满面出了自己的屋子,去厨房帮忙了。
沈念安的心情就不是很好了。
他指桑骂槐的说了几句,结果却发现温宜听不懂,这让他很是气闷。
沈自真很相信自己的梦。
表现的也很忠诚,还把自己手里的势力钱财都交了出来,只给自己留了一点点。
瀛蕴凰见她这么真诚,就给了她一部分事务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