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罪妻,如今不过才十五岁,大抵是生不出这么大的孩子的
当下费了些力气低头去,细细看这个孩子。
孩子身上虽有大小伤口,但是皮肤很是细嫩,可见平时娇养。
他身上衣上虽说破了,但也是千金一匹的蜀锦做的。黎戎可以断定,这个孩子并不简单
只是,他总觉得孩子的眉眼有些相似,好似从前在哪里见过。可任由他怎么想,却也没想起来。
一时间对他这个罪妻萌生了些许好奇。
不止这个孩子。上几日鹊神医却好像也是因为她才来到自己家的。
他自然知道鲁仲那小子是请不来鹊神医的。
而且家中先后来了不少的人,似乎还有县令,县令竟还帮着打听了辛伯的事情?
黎戎一时之间分不清这个县令是敌是友。
若是赵家的人,倒不必做到如此地步。若不是他一介官身,怎么会和自家这个罪妻来往呢?于他似乎没什么好处。莫不是也是奔着她的针法来的?
如今看他的罪妻,似乎没有什么防人之心。
黎戎替辛伯忧心,又替他的罪妻忧心。可是以他目前的情形,说了怕也说不清楚。那便是破罐子破摔地闭上了眼睛。
“娘亲,你刚刚去屋子后头做什么去了?”
大头江南之才进了院子,小宝珠便跑过来仰着小脑袋问。
姜暖之脚底一个踉跄,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你都看见了啊?”
“咱们家小丽很高的,娘亲一进村子我们就看见了。”
姜暖之:“”
“我本来想去接娘亲了,只是大哥哥说杨菁等一会儿会自己回来的,我才在门口等着。”
姜暖之眨巴了两下眼睛,摸了摸自家女儿的脑袋:“乖。”
刚才她将孩子放在箩筐里的,即便是看到她,应该也没有看到她带着人回来吧?
“怎么就这么点柴火呀?我就说我去,你还不让。”
吕少爷接过姜暖之拿回来的柴火,有些不太满意。
“成,劳烦吕少爷了。”
听他这么说,姜暖之忽然笑眯眯的应了一声。
然后吕少爷就莫名其妙的被姜暖之送上了马,随着他一起出行的还有小二。
“早去早回啊。”姜暖之挥了挥手,回过头便自己抓药去了。
李荣午间的药也该喝了,还有这孩子,如今高热,也得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