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它喜爱还来不及,没有伤它。”
瑾珵捂着帝江的伤口,眼神满是悲伤,睫毛一颤一颤的,垂下眼睑藏住了泪光。
将帝江抱起来,起身要走。
“你干什么?这小子果然包藏祸心,要拘了帝江神鸟去!”
众人听见这话赶忙围成一堵人墙,挡着瑾珵的前行方向。
“它已经流血了,疼的在哭,我要带它回去敷药。”
瑾珵皱了眉。帝江呜咽一声。
“谁知你是敷药还是拿它入药?不准走!”
“快去请霏弘长老来!”
几个人跑去闻渺殿,还有几个人拦着他不让走。
月昭默念清心咒压制怒意,一直在观察那两个起哄的男修士。
“方才我亲眼看着这石子打向了帝江神鸟,又几乎同时打向瑾珵的手。
这作乱的人,不只想让瑾珵结下帝江一族的仇怨,还要毁了他的手!”
月昭指向琴旁的一颗黑色石子,“你们看方才帝江神鸟受伤的位置,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石子。”
有一个修士也发现一颗黑色石子,“这里也有!”
那两个起哄的男修士,有一人又开口了。
“谁不知道你们一个师父一个徒弟,你若是包庇他,就是主犯!”
月昭上前揪住那人的衣领。
“你是判官还是怎的?
从始至终,别人还没回过神,你就给瑾珵定了罪。
这么着急,迫不及待什么呢?!”
她浑身的煞气质问,那人眼神躲闪,她不放过。
“躲闪什么?心里亏得慌?!都来看看这厮的心虚样!”
月昭将人一把摔在地上,近旁的人仿佛听得见骨头碎了的声音,纷纷闪开,生怕惹了这煞星。
“是啊,他怎的就先认定了是瑾珵?”
一时间议论纷纷。
这会寻苓师姐和其他几个师姐师妹也赶来了,了解缘由之后护在瑾珵和月昭身边。
寻苓牵了月昭,让月昭定神,喊大家都不要走,一起等霏弘长老。
几人之中的青嫄听了来龙去脉,往那躺在地上起不来的修士脸上定睛一看,
“陆篆?”
“你认得他?”她们几人同时发问。
青嫄脸上拂过尴尬,歪头小声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去年的相好。